个,我也买了一个,咱们比一比好吗?”
说着也掏出一块玉佩,说道:“原来我这块比你要大得多,你这一块,还比不上你李大叔呢!”
李飞龙闻言,忙也取出自己的玉佩,小来顺儿一看,连忙将自己的玉佩收起来,面去将院落门闩上,伏地叩头道:“小人奉年二爷之命,在此听候李大nǎinǎi差遣,你有信物和一切东西要送给二爷,只管jiāo给我,包管不会误事。”
桂香伸手扶起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不必客气,不过如泄漏半点消息,年二爷自会派人收拾你的,知道吗?”
小来顺儿道:“小人知道,你有事请吩咐吧?”
桂香道:“这府里的人,你都熟识吗?”
小来顺儿道:“小人从十三岁就在这府里当差,如今已经五年呢,任凭是谁都认识,只不过在王爷面前没法讲话,有些地方也进不去,你要打听谁呢?”
桂香道:“那程师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
小来顺儿道:“他是王爷特为聘来的老师,现在府中掌着大权,王爷什么事全喜欢听他的,只是人缘不太好,除了王爷之外谁也不喜欢他。”
桂香又道:“那福宁呢?”
小来顺儿道:“他是一直伺候王爷的,平日王爷很喜欢他,不过他和程师爷暗中却有别扭。”
桂香又沉吟半晌道:“我停一会,打算写一封信给年二爷,你今晚能送到吗?”
小来顺儿道:“只你有信,小人随时都可送到。”
李飞龙见那小来顺儿齿非常清楚,人也伶俐,不禁笑道:“你怎么会认得年二爷,又怎么知道我们到这府里来?”
小来顺儿笑而不答,桂香瞪了飞龙一眼沉着脸道:“这是不许问的,你就问他也不敢回答你,亏你还是他的顶头上司,你怎么连这一点全不知道。”
小来顺儿笑道:“大nǎinǎi说得是,小人就有三个脑袋也不敢信胡说。”
桂香把手挥,小来顺儿这才将茶奉上,一面去收拾房间。
李飞龙等小来顺儿走后,悄声向桂香道:“这年二爷好厉害,我真想不到这小厮也是我们一路。要不是他自己说明,又取出那玉佩来,我还睡在鼓里呢。你们才一见面说的话,真比经典还难懂,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桂香脸色又是一沉道:“这有什么稀奇,也值得大惊小怪的。老实说,这北京城里,什么地方没有他的人,岂止一个小厮。我们什么时候从客栈里出来,在什么地方吃小馆子,什么时候到此地,到此地以后的情形,人家早知道呢!你以后只安份守己,做事多巴结一点,却少开,尤其对于自己人少问长问短,要不然,我可顾不了你。”
李飞龙又碰了一鼻子灰,连忙闭上嘴,取过桌上的茶呷着,半晌不语,不一会,小来顺儿已将房间收拾好,又取来应用东西,等一切停当之后,方请桂香飞龙到房里去。桂香一看天色,随即向飞龙道:“方才我已得到好多重要的消息,你快替我写一封信给年二爷……”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手巾包,又从手巾包中,取出一枝眉笔,一方小小的眉砚,一锭小墨,和一叠极薄的棉纸来,放在桌上。李飞龙道:“这信怎么写法呢?”
桂香道:“不用上下款,你只写明事情我们已经打听清楚,十四王爷派李云鹏行刺是一位程子云程师爷所使。再告诉他,此人在十四王爷面前,言听计从。我们来了,提到行刺的事, 十四王爷很惊慌,现在已经将我们暂时留在府里,如何处置要等向雍王府邢台县调查明白,再为决定。那程师爷却很不在乎,他说王爷私自出京,也是犯法的,料定雍王爷决不敢声张,这样写就行了。”
李飞龙不由一皱眉头道:“这样没头没尾的信,成个什么格式,真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