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鹏的哥哥嫂子吗?”
连看也未曾看一下。李飞龙伏在地下应声道:“小人正是。”
那少年又道:“你兄弟李云鹏呢?方才门上来报,说你说他已经死了,这话确实吗?”
桂香不等飞龙回答,先道:“民fù的小叔李云鹏,因奉王爷之命,到邢台县去刺死那化名高明的雍王爷,当场被雍王爷随从护卫打伤拿获,现在确已伤重不治而死。”
那少年猛然一掉头把手中棋子一拍怒道:“你这fù人,胆敢如此大胆胡说?想那雍王爷,久是本藩的胞兄,我焉有差人去行刺之理?此事你系亲目所睹,还是听见别人说的?”
李飞龙不由惊得呆了,桂香却伏在地下高声道:“此事虽非民fù亲目所睹,但我两个小叔因刺雍王爷末中,受伤身死是实。他在未死之前,已由雍王爷派人押送邢台县衙门录取供,才伤发身死,并查得身边确有奉王爷差遣的札子谕帖等物,实非民fù敢于胡说,还求王爷明察。”
那少年正是十四王子允,闻此言不禁一呆,接道:“那李云鹏真有这亲供在邢台县衙门吗?”
桂香道:“这个民fù怎敢撒谎?王爷不信不妨差人前往邢台县衙门一查便知虚实了。”
十四皇子不禁眉毛皱道:“这奴才真荒唐极了,怎么这等胡说起来?”接着把头连摇,又问道:“那么,你夫fù二人来此意yù何为呢?”
桂香又道:“只因我那三叔云鹏惨死,二叔如虎适在邢台县开设客店,彼时不知底蕴,误认三叔被一过路客人打死,具状控告,请求昭雪。不想三叔认供在前,邢台县正堂李太爷,因为事关行刺王驾,立命拘捕二叔到案就讯,二叔见势不佳,拒捕逃去,二次又邀约民fù,一同在驿路之上向雍王报仇,谁知又被雍王随从护卫击毙,民fù也受重伤,幸而逃避得快,未曾伤命,得由丈夫李飞龙救出,末被擒获,但雍府护卫穷追不已,并派人向氏夫关说,只要能往雍府自行投到,作一干证,不但可望免罪,还有重赏,氏夫因两个兄弟先后丧命雍王府护卫之手,不甘放着杀弟之仇不报,反受仇人收买,所以才到王爷这里来禀明,一切还望王爷做主。”
十四皇子闻言,又问李飞龙道:“此话当真吗?”
李飞龙答道:“民妻之言,一字不假,王爷不信,只去雍府一查就明白了。”
十四皇子沉吟半晌冷笑道:“此话果然当真,那雍王府的护卫既穷追不已,又知你夫fù的踪迹,能派人向你等关说,为什么不将你夫fù也擒送当地衙门,反而纵令你两人来京寻我呢?”
桂香闻言,不待李飞龙答话,又亢声道:“王爷要问这个,氏夫还有大罪在身,王爷如能放过,民fù才敢实说。”
十四皇子脸色一沉道:“你夫归竟敢行刺雍王爷,已经罪在不赦,还有什么大罪?难道还敢造反吗?”
桂香猛然把头一抬仰面道:“王爷息怒,容民fù细禀,便知实情了。”
说着又膝行两步,看着十四皇子。十四皇子因为问了半天话,飞龙夫fù始终伏在地下,所以未曾看清两人面目,桂香这一抬头,又近前了些,正好将一张俏脸入眼帘。只见她,虽是一身乡下打扮,却娇艳异常,又满脸楚楚可怜之色,不由多看了一眼道:“你且说来,到底是个什么道理?”
桂香凄然道:“氏夫实因早年陷身绿林,在河南黄河边上设有水寨,手下也有好几百人,所以只要逃入河南境,雍府护卫便不敢下手杀人,只有差人前来以利禄相诱。至于此次来京,雍府未能觉察,那是因为我夫fù出其不意,昼伏夜行,才能到此。王爷如不相信,民fù也只有认命了。”
说罢,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似乎要流出泪来,十四皇子沉吟道:“这话还有几分道理,那李云鹏从前也曾说过他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