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弄到一官半职,以后可别再胡来咧。要不然也对不起大嫂和我跟着受这一重磨难。”
正说着,那荣嬷嬷又笑着从外面走来道:“王爷因为李大爷从远道而来,已经特为赏下一桌酒席来,请大nǎinǎi大姑娘陪着多喝一杯,替李大爷洗尘。并且说,这是您一家欢聚的团圆酒,所以外人也不便来奉陪咧!”
桂香不禁笑道:“啊呀,王爷不降罪也就罢了,为什么又赏起酒席来?这真太不敢当咧。”
说着又向荣嬷嬷道:“那么就劳您驾先给我们谢谢王爷,等见面时再磕头吧!”
荣嬷嬷看着李飞龙一笑道:“王爷还不是看着您李大nǎinǎi的面子,要不然他老人家能赏这么大的脸吗?”
桂香更加得意,也看着李飞龙一笑道:“你瞧吧,你那两个混蛋的兄弟,赶着人家行刺,几乎闹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人家不但一点没有降罪,老婆妹子全给你养着,穿的吃的哪一项不是上上的东西?你一来了,又就赏下酒席来,这恩惠,你将来怎样报答,自己瞧着办吧。”
荣嬷嬷笑道:“大nǎinǎi怎么说起这话来?难道咱们王爷留您姑嫂住这么几天,送点穿的戴的,就为了要李大爷报答吗?”
桂香蓦地里脸色一沉道:“话不是这么说,人家王爷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还要咱们报答什么?不过是个人总该有一份人心,王爷这样待我们,我们一家能说是就这么过去吗?”
玉英也道:“王爷待我们真是天高地厚之恩,说什么我们一家三将来也非报答不可,虽说他老人家决不会用着我们,我们自己总不能忘了。”
李飞龙见状,忽然想起早上郝四的话,不由满腹狐疑,但当着荣嬷嬷和侍婢又不好问得,只得也道:“知恩报恩,那是一定的道理,我李飞龙既蒙王爷这样恩遇,焉有不报之理?”
荣嬷嬷见他夫妻兄妹一家三坐着谈天,深恐自己在场反有不便,笑了笑,便又避出去。不一会酒席送来,三人筵罢,李飞龙始终心中有点放心不下,几次要问,又不便启齿,桂香已经看出一点来,忙笑向玉英道:“妹妹,你在外间坐一会儿,我和你哥哥,说两句话就来。”
说着向李飞龙使眼色,便向里间走去,李飞龙正巴不得有这一个机会,把心中藏着的话,问个明白,便也跟了进去。一到内间,看见铺陈愈加富丽,床帐无一不佳,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香味薰人yù醉,心中更加忐忑不已。看着桂香忙低声道:“你……你和王爷已经有过jiāo情吗?”
桂香脸色一沉双眉一竖道:“你胡说什么?老娘虽然嫁的是一个飞贼,确也拳头上站得人,胳膊上跑得马,是个格登登、响当当的好朋友,你怎么疑惑到这个上去?你冤枉我不要紧,不也辜负人家一片好心吗?”缺一页下什么弥天大罪,怎会落到我们头上来?这如何是好呢?”
桂香道:“这个我也不知详细,王爷在极高兴的时候也不过只告诉我这一点点,还吩咐不许对人说呢。不过他曾经对我说过,我们如能把这个事办妥了,他一定给你一个护卫当倒是真的。”
李飞龙沉吟半晌道:“真的他要给我一个护卫当吗?适才载泽载总管和这里的荣嬷嬷全说过了,便那年府的魏二爷早上也说过,我还当他们开玩笑咧。”
桂香笑道:“这是王爷亲允过我的,还能假吗?”
李飞龙见桂香时喜时嗔的样儿,又真有王府护卫可当,四顾无人,不禁乐极忘形,跳起来抱着桂香在腮上重重的啃了两笑道:“这一来就好呢。想你二叔在日,只不过当了十四王府的一位无职差遣,连戈什哈都不如,便到处摆足官腔,走到哪里谁不让他三分?如今我这护卫可是六品前程,如论品级比县官还大,可不是祖宗的德行,坟上的风水吗?”
桂香一手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