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出老远,接着双掌一分道:“张总管闪开,你等我来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
说着,使开一双铁掌直取那人。张杰见天雄双掌带风,内功潜力着实惊人,连忙退下,向高年两人道:“高爷年爷且请仍到上房少歇,此贼决非马爷对手,少时等马爷将人擒下再说。”
说罢一使眼色,羹尧会意,连忙暗中扯了高明一把,一面掣剑在手,以防不测。那高明初见来人暗器奔自己打来,料知必定为着自己而来,心中不觉一惊。忽见天雄出手便是一路劈空掌法,不但矫健有逾寻常,潜力之大,更较羹尧不相上下,转不舍就走。一路上,各人刀剑本在身边,虽也将剑掣出,并末后退。那人初本轻敌,自恃所练连珠袖箭,平日有见血封喉,阎王帖子之称,意yù暗算高明,满以为成功无疑,谁知二不过三的袖箭才一出手便被天雄掌风劈落,已是一惊。等到天雄劈空掌出手,料知已遇劲敌,更不敢力敌,仗着自己轻身提纵之术极高,面使出一套小巧轻圆的功夫来,一味闪躲腾挪,只避不攻,一面心仍不死,打算冷不防,将所余六箭和背上的一简紧背低头花装弩分向三人打去。谁知天雄这些时,冷眼中已经看明此事,虽然无攀龙附凤夤绕富贵之意,但他平日无德不报,极感高明允救乃父之感,存心要将来人拿下,做一个进献之礼,竟把平生绝技使出来,不但令他无法抽空,便连招架闪避都不易,一个人全被裹定在掌风之中,心中不由着急。猛又听天雄喝道:“你这毛贼既有胆子到这里来行刺,敢将姓名来历报出吗?”
那人已被逼得手忙脚乱,也瞪起一双凶眼道:“姓马的休得卖狂,我久已识得你,便将这颗脑袋送你做个进身之阶未尝不可,你要问老子姓名,无非想在你主子面前邀功,现在就说也无妨,老子就是开封的飞燕子李云鹏,你待如何?”
说着乘天雄略一分神之际,右手金龙探爪,直取天雄胸门,跟着头一低,哧的一声一支弩箭直向咽喉shè去。天雄闻言不由大怒,碰巧使了一个双龙剪腕的手法,左手护住面门,右手来剪他手腕,那一支弩箭,正打在左肘上,猛觉手肘一麻,心知已中来人dú弩,怒吼一声,右手立化单掌推出,向李云鹏心腹之间一按。这一掌,天雄因拼同归于尽,已把真力用足,李云鹏也不由狂叫一声,喷鲜血倒将下去。天雄狂笑一声,转向羹尧笑道:“年兄,小弟已中dú弩,现在虽用全力封闭气血,想已无救,家父还望你和高兄成全……”
说罢脸一苦,身子也摇摇yù倒,张杰连忙一把扶住,羹尧收剑一纵已到面前,拦腰抱定道:“马兄不要难过,小弟自有解救之策。”
说罢双手托起天雄,回顾张杰道:“这厮既自称飞燕子李云鹏,定系河南著名yín贼李氏三雄之一,可速搜他身边,如有解yào,马爷便可得救了。”
说罢便托起天雄直向上房而去。高明也跟在后面,等到西房放下一看,只见天雄咬紧牙关,一头冷汗直流,那枝三寸长的弩箭,尚钉在左肘上,创直流黄水,周围已成黑色,不由摇头道:“但愿张总管能在那厮身上搜到解yào就好了。”
高明忙道:“大哥,这dúyào怎的如此厉害?除了解yào,还有法想吗?”
羹尧道:“这李氏三雄乃少林逐徒,所练dúyào暗器多种,均乃五dú练成,如无解yào,那就棘手了。幸喜尚非要害,不过时间一长,人恐怕受不住呢。”
高明闻言道:“如此说来,或许还可有救。”
说罢,一伸右手,将那灵虬剑摘下来道:“此剑上系有两块吸dú石,待小弟先来一试。”
说着,从那剑环上取下一粒非金非石的珠子,将弩箭轻轻起下,用那粒珠子按在伤上,羹尧看时,只见那珠约有龙眼大小,质朴无华,乍看不过像一粒骨制小球,中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