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始终不敢开口告诉她,不能告诉她啊,若告诉她,她不是更想离开这里?我不能让她离开我,要让她死了这条心。
“怎么了?”我扳过云冀的身体。“怎么哭了呢?”
“没有的事,我才不会哭呢?刚才沙子掉进眼里了。”云冀一抹脸,恨恨道,“突厥族怎会有解yào?是谁说的?”
“白头吟说的。”
“他怎会知道?”云冀秀眉渐拢,低低自语,回想曾故意与桃花说过此事,也只是想戏弄躲在暗处偷听的元德长老,莫非是桃花告诉他的。
“怎么了?嗯?”
“没事。我们摘桃子吧。”云冀一扫脸上yīn霾,眉头舒展,“桃树结果可是凤族有史以来第一次噢。”
“不是吧?”仰着头看着又大又红的桃子,颇婉惜:“云冀啊,既然是有始以来第一次,那便留下来做个念纪吧!”
“念纪?”云冀像看怪物般打量着我,“卿卿,人生聚散是天意,花随水逝去无情;今日有乐且行之,人生短暂莫枉过。”
“呃!呵呵。”我瞬间了然,咪着眼道:“好,今日有乐且行之,那我们就多摘点桃子吧”
虚着眼看着树上的硕果,轻唤一声,“云冀,我们爬上去吧。”
“嗯。”
微凉的桃叶拂在脸上怪痒的,伸出手去够眼前那颗异常大的桃子,刚触到便被一股强劲有力的红光吸住,来不及惊呼便没它吸了进去,漫天的黑暗吞噬着我,淹没我的意识。
“卿卿,卿卿?”桃树的另一边的枝头上是云冀焦急的呼喊声和四处张望恐惶的秀面,但她不知我已深陷石阱,被桃子带入一个山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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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相信本殿了吧!哈哈哈~”敖丙低沉婉转的轻笑在山洞中流溢。
邪朱瞥了一眼敖丙,轻轻走向躺在石的彭卜卿,伸出手轻拂着彭卜卿,自言自语:“肤若凝雪,蛾眉曼,巧鼻秀挺,皓齿唇红”
“而且生得如花似玉,丰肌弱骨。你还犹豫什么?本殿可没这个耐xìng了。”
邪朱失神的盯着彭卜卿手力暗暗加大,难道凤王爱得就是这张脸吗?“来人。”
不知从哪突然飞来六只白鹤,一眨眼的功夫便幻化成一身全白武装的蒙面人,各各身姿挺力奥妙,难分xìng别,气质逼人。
“剜心。”邪朱转过身,冷冷开口。
耳边似乎回响着‘剜心’二字,困难的抬眼望去,侧座上倚着一个浮影,笑得恣意,愣了片刻才想起他不正是前些天把我认错成鸾儿的浮影吗?动了动喉咙缓缓开口:“这是哪儿?”
邪朱猛得转身,催促六名幻化chéng rén的白鹤:“还不动手。”
瞪大眼睛不相信的看着越来越近的白衣人和前方那名美若虞女的艳丽女子,脑中一片光亮闪过,她邪朱原来那个梦是真的,竟是真的,眼前的一切竟与我那年做的梦完全重叠
抬起头拼命的挣扎、嘶叫,可身体跟本动不得,难道那个梦真的要现实的演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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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白头吟凤眸失去焦距,狠狠的攥紧云冀:“你再说一遍。”
云冀轻泣着,“我与卿卿在摘桃花子时,她就那样突然就不见了。”
“摘桃子?她不懂凤族气候规律?难道你还不懂吗?”白头吟扫视一遍周围,“精灵?”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