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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今天买点洗漱用品,就搬过来住一段时间吧。
田德庸笑着说:狼子野心啊,不过办法不错。我跟警局联系过了,先去你们村长家看看。
吃过饭我们就一起冲往程小杨他们村里。程小杨还有些怯场,我说没事,有人闹你也别说话,我给你挡着。
程小杨指路,我们直接到村长家。这个村长很低调,房子至少是十年前盖的,跟周围人家一比显得很破,我心里嘀咕,要么是不贪,要不就是很会做人。
田德庸已经联系了警局,所以在村长门口有两个警察在等着了。一下车,一个妇女就脸色铁青的对程小杨盯着程小杨,那眼光跟刀子似的充满了仇恨。
我低声问小杨:这是他老婆?程小杨脸色苍白的点点头,我就挡在程小杨身边,怕万一那人发疯。
警察已经协调好,我们就跟着一起到了村长家里。带路的警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的,矮矮胖胖的说话很严肃:死者是自缢,也没有遗书什么的。我们都查过了,死者做事很正派,没有经济问题,感情生活也正常,找不到自杀的动机。
田德庸仔细的查看院子里的角角落落,动作很轻很慢,最后还拿出来一个奇怪的圆盘,磨得很亮,显然是很久远的东西。上面有个指针,滴溜溜转了几圈,指向了西方。
看到这个圆盘,村长媳妇突然过来说了一句: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我昨天晚上做梦,梦到老头子了,他说程老三说话不算数,我给他把遗嘱的事弄完了他竟然还要害我。
遗嘱的事还有谁参与了?田德庸问。
会计和城里的一个律师。程小杨说:还有就是我姐和我哥。
咱们去找会计。
程家村的会计姓戴,是个女的,从穿戴上一看就是很干练的一个人,说起这事来却吞吞吐吐:那天村长带着律师来找我,拿着遗嘱说要我帮做证明,我觉得这事应该做,就跟着去了。
那遗嘱你看了吗?田德庸问。
看了,虽然内容有点偏向,但上面有程老三的签字和手印,错不了。
我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这老程还真的提前就立下了这个遗嘱?戴会计说:第一天没办成,村长急的满头大汗。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梦到了老程来找了,他说既然看了他的遗嘱,就得赶紧帮他交割完,不然就天天来找我。她说话的时候,脸上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弥漫,我看了看田德庸,田德庸冲我点点头,示意他也注意到了。
从戴会计家里出来,田德庸皱着眉头问程小杨:那份遗嘱还有吧?
有,在我家里,我带你们去看看。
我这还是第一次到程小杨家里。院子很普通,比我家整齐点,里面的房间却做了精致的装修,瓷地板铺地,收拾的又干净又整洁,比我那里强多了。程小杨到里面的屋里拿出来一个信封,小心翼翼的当着我们的面掏出来一张纸,当场就愣住了。
一张空白纸,上面写着程小杨,程小军,程冠华,程冠芝的名字,但是光秃秃的只有这几个签名,没有其他的内容。
程小杨啊的叫了一声,花容失色的说:怎么可能,那天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写着许多字呢,都是我爹的笔迹。怎么就没了?
田德庸陷入了沉思,他自言自语的说:鬼拟物。这才死了多少天呀,就有了这本事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把遗产只留给一个女儿?鬼心思,鬼心思无非为了掠夺生机他停下来,右手慢慢的转着手上的玉扳指。
我说:是不是看到那个遗嘱的人都会脸上有黑气?
田德庸点点头,开口说:你这两天要和小杨形影不离,她才是整个阴谋的关键点。不论老程是恋女情节还是别的什么企图,只要你在她身旁,她就没危险。
形影不离,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