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在这。那小子是个替死鬼,不用管他,咱们去墓地看看,撤。声音是很纯正的普通话,比我们学校老师说的要标准多了。
一会儿工夫,他们四个人又从我窗户前面经过,跳墙走了。最后进来的那家伙往窗子里看了一眼,我注意到,他的右脸上一块青黑色的胎记,黑黝黝的,一看就让人心生恐惧。
等他们走出去,我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英姐的后背,说:没事了,他们走了。
两个人的后背都被冷汗湿透。我忽然感觉到我们俩这样抱着有些不妥,她身上只有睡衣,我也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她滑腻腻的胳膊紧紧的搂着我的身体,长长的顺滑的头发在我手中充满了诱惑。危险一去,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经起了反应,下身正直挺挺的站立着。
我贪婪的抱了她一下,把我的脸在她头上贴了一下,英姐一下子松开我,躲到被窝的另一边说:臭小子,干什么!
紧张的心情一去,我的精神喝醉酒般的恍惚,笑道:大美女跟我一个被窝里,实在忍不住啊。
你!英姐伸手在我肋下又狠狠的拧了一下,我疼的差点叫起来,赶紧转移话题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我都不知道。
她松开我,说:我睡不着,听着你说梦话,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发现有人进来。
说梦话?我一愣,忙问她:说什么了?
完全听不懂,跟外星人附体一样,叽里咕噜的,不是英语不是汉语也不像任何一种外语,后来我靠近了发现你连嘴都没张,声音好像从鼻子里出来的。差点没把我吓死。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要说我做梦说英语还有可能,前几天背英语课文背的入了魔,在梦中就背起课文来,一说出口就醒了。可是这次说梦话竟然说外星语?这可有些奇怪。
哎呀不管了,不知道那些人在这找什么,应该不是偷钱偷东西的。我说着,忽然想起来那人临走前说的一句话:那小子是个替死鬼,不用管他。替死鬼?是在说我吗?这让我忽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害怕,说不明白的害怕,向左靠了靠说:姐姐让我抱抱吧?我有些害怕。
英姐好像感觉到我的情绪,可能她也想到了那人说的话,自己抱过来,她身上暖暖的,软软的,让我有些颤抖的身体慢慢安静下来。我不敢动,就老老实实的抱着她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回家我去上班。这次是白班,但是上班去的时候,天还有些黑黝黝的。接连几次遇险让我小心翼翼,一点也不肯冒险,干到中午,一点事都没有。航车工换了人,公司的速度很快,已经招了新人,还从别的班调了师傅过来教。
一边干活,我心里止不住的回想昨晚的事情。那些人到我家里来找什么东西?我家里是最普通不过的农村家庭,难道家里还有值钱的古董什么的我不知道?
快到中午吃饭的点,突然有电话打进来。我拿着电话冲到厂房门口接起来。竟然是村子里的陈建斌,扯着嗓子对我喊:陈亢你快回家来看看,你爹娘坟让人给刨了,尸体被偷走了。
我不敢相信的大喊: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爹娘坟让人给刨了,尸体都没了,光剩下两个空棺材。
我头皮都要炸了,赶紧请了假回家。一路上思虑万千,肯定是昨天那四个人,妈的,只听的他们说去看看坟地,没想到竟然还偷尸体!早知道我跟他们拼了命也不能让他们挖坟呀!一进村就觉得路边的人对我指指点点,我赶到坟地,大伯已经在家里了,随手招呼我一声,就愁眉苦脸的抽烟。周围都是人,几个警察把坟地圈起来探查痕迹。
我就听周围的邻居议论纷纷,有的说:真缺德,见过偷东西的,还没见过偷尸体的。
是啊是啊,老陈两口子脾气这么好,不像是得罪什么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