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还能再见到你娘,再多等也无妨。”东琦墨显得有些激动,得赶紧让下人好好布置一下,等阿若回来时才会觉得眼前焕然一新,只是看到阿篱低着头不说话,许是知道要分开了,不舍吧,“没事的,下次你可以跟你娘一起过来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个团圆饭,爹会一直在这里等你们回来的。”
东篱没有说话,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喉咙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东琦墨也于心不忍了,“阿篱,看着爹。”伸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庞,“是不是因为要等很久才能再相见,所以难过了?”
东篱的泪水不停地夺眶而出,半天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东琦墨也跟着潸然泪下。
“对、对不起爹……”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东琦墨深呼吸了口气,努力把眼泪往肚子里吞。
“阿篱没有用,阿篱没有用……”东篱一边难受大哭,一边重复着这一句话。
“别这样,你就老老实实的告诉爹,无论多大的坏消息,爹都可以接受的。”东琦墨一把将他的宝贝女儿揽入怀中,难受的说道。
“我可以送娘过来,可是没有办法让娘一直呆在这里。”东篱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吸了吸鼻子道。
这对他来说犹如晴天霹雳,等于在告诉他他和阿若今生注定有缘无份了。
有缘相爱,却无缘相守。
东琦墨知道阿篱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如此难过,一定还有什么事没有说出来,便徐徐诱导她把话说出来,“那阿篱想让爹怎么做?”
听到这里,阿篱袖子底下的双拳紧握着,低着头咬牙轻声说了句话,这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间硬生生挤出来了,声若蚊蝇,但东琦墨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无语凝噎,红了眼眶,落了泪,“休、休书?”
“我知道这对爹来说很残忍,等了五年,到头来却要一封休书断了爹和娘的关系。”东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可是阿篱没有办法,阿篱也不想这样的……”她让她爹准备一封休书,等下次她送她娘过来时就把休书给她,她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将娘留在这里,如果可以的话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她都在所不惜。
东琦墨将阿篱扶起来,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没有的事,爹不觉得这样做是残忍的,只有这样做你娘在那个时空才能重获幸福,不必再守着爹了,也不会觉得内疚,还是阿篱想得周到,爹相信阿篱是真的尽力了,不会怪阿篱的,今生只要能再见到你娘一面爹就心满意足了。”
她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会觉得对不起她爹,所以才会哭得那样伤心难过,自己真的是爹的灾星。
眼看这一天又要过去了,东篱觉得是时候离开了,纵有万般不舍,终须一别。
深夜的时候,两人并肩来到院子,东篱的袖子一拂,时空之门便出现在那面墙上,父女俩什么也没有再说了,只需一眼,胜过千言万语。
当东篱走进时空之门后,院子里又恢复最初的平静了。
东琦墨仰头望着天,寒风瑟瑟地站在风中,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哭得跟小孩一样,用泪水肆无忌惮的宣泄着这无情的黑夜。
这半月来,韩以冬为了能在第一时间知道阿篱回来,便在客厅里打地铺,现在正在屋里闭目养神,外面时不时就传来痛苦的哀嚎声,就连这大晚上的,地面时不时就会传来很强烈的震感。这半月他一直按照阿篱的吩咐寸步不离,可是阿篱啊阿篱,你走了之后这天地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山崩了,地裂了,海水来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打开那个门造成的吗?!
唏嘘间,院子里一道强烈的光芒将屋子里照得发亮。韩以冬立马起身,打开门时,刺眼的光芒都已经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