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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狼狈不堪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一想到这个,景誉便怒气横生。而不曾想到,怀中的丫头一开口说的却竟是些他听来无关紧要的东西:“主子,荷包不见了,不见了……”

    还敢提荷包?

    那些钱财就对她如此重要?

    重要到比主子对她的担心更让她在意?

    “你是痴儿吗?竟为了些身外之物将自己至于危险境地!”景誉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开口对魏珠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责备!

    只见魏珠听了这话,含泪的一双大眼惊吓的望着他,一眨不眨,明明是在哭泣却不敢出声了,只是小声的呜咽着,那副样子更让人心疼。

    总之是好好的回来了,还在计较什么?景誉舒了口气,放缓了语调:“莫再提那些玩意儿,先回庄上再说。”

    魏珠被主子谴责,显然吓得不轻,一时不敢开口,只得乖乖跟随。

    景誉问:“你可有受伤?”

    魏珠不语,只是摇摇头。

    景誉又问:“那可有受人欺负?”

    魏珠先是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景誉见状,愣住:“是有,还是没有?”

    不想再让主子费心的,可他关怀的口吻一问再问,魏珠终于忍耐不住,趴在他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回到风絮别院后,嫣儿见到长姐平安归来,也跟着哭成了泪人。

    通知侍卫收队后,小六子奉命请来郎中为魏珠检查一翻,除了脸上的擦伤,便是身上的并不重的搓伤,魏珠只是喊痛,又不能让郎中查看身子。开过方子,待郎中退下,景誉才算放下心来。

    “长姐,你吓死嫣儿了,再不可有下次!”嫣儿哭得一张小脸宛如花猫。

    “长姐错了,早就该知道,就算追去也要不回荷包的……荷包!”魏珠想到荷包,神情一滞,“我离开了巷子,那位送来荷包可怎么办?”怎么把那位公子给忘了!

    “长姐口中的那位是……”

    正要出门询问郎中用药之事,却听见了姐妹两人的对话。

    又是荷包!

    景誉心中怒气翻滚,就快冲出了喉咙。他转身又折了回去,对着坐在榻上的魏珠道:“那小小的荷包有何魅力,竟让你心心念念?”

    没想到主子去而复返,魏珠一时惊诧的瞠大了眼,喉咙中像堵了块东西,一时说不出话来。

    景誉怒及反笑:“从不知你喜欢那种玩意儿,回去后,主子送你几百个荷包好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带在这里,哪也不许去!”说罢,他转身出了魏珠的屋子。然后,就听门外传来吩咐:“小六了,你给我把这里守好了,要是姑娘不见了,爷就拿你换荷包卖了!”

    “是,主子。”小六子心想,你们小两口怄气,我招谁惹谁了?

    被主子训斥,魏珠是有苦难言,眼眶一红,眼看又要流出泪来。

    嫣儿见这其中有误会,便追着景誉出了屋子。

    “主子!”

    景誉停了步子,并未搭声,分明还在气头上。

    “主子可否容奴才说几句?”

    “何事?”景誉脸色难看得要命,却也给了魏小妹几分薄面。

    嫣儿自知不该与主子说起这些,可看到长姐委屈还是忍不住提了:“主子,魏家入府已有十几年,父亲一直独自照顾我们姐妹俩十分不易,全因娘在亲生下我时难产离世。”

    魏家的事,景誉自是一清二楚,魏母去世后,魏大厨未再续弦,而是一人带大了两个丫头。府上的人都说他重情重义,难忘西北战乱时,糟糠之妻共患难之情。

    “我从小便未见过娘亲,长姐与我只差一岁,可以说,也是未能感之母爱的。”嫣儿一顿,声音多了几分哽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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