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钓鱼杆道:“是啊,你别看乔慧的年纪小,她的本领很大的!我们这一门有了她的加入,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勾老板似乎对乔慧很感兴趣,便又问她除了赶尸外,还有什么别的高明的法术?
钓鱼杆兴味盎然说道:“我听徐小七说过一些乔慧和她师父的事情,她们的法术真不是吹的呢!听说乔慧用一根筷子插入一罐土豆中,便能用法术提起那罐土豆来!还说乔慧师妹之所以能让喜神自已走路,是因为她从前练习过赶尸猪!
“听徐小七和另一位师弟讲,他们上次在半路上碰上一个女喜神,身子都有异味了,乔慧施展法术重新封了尸,用手中的拂尘对着女喜神的身体挥了几下,异味就消失了!
“听乔慧自已讲,她的师父米仙姑能念口诀施展避火功,让一户人家炖的一锅狗肉汤总是炖不熟,添加多少次柴火都没用……”
勾老板听得呆住了,啧啧赞叹不已。
乔慧在门外听见这些话,心中自鸣得意,走进来问勾老板要洗脚盆。
勾老板忙拿了新买给客人使用的木洗脚盆给她,乔慧站在瓦缸边舀井水时,勾老板站在一旁端详着她,目中满含佩服之意。
乔慧端了洗脚水回到自已的客房,洗了脚便休息了。刚要入睡之际却听见钓鱼杆在敲门唤她起来吃早饭。
乔慧开门出来,只见天色已然大亮了。徐小七也起来了,二人相视一笑,一同走到堂屋来,见屋中除了钓鱼杆和勾老板外,另外还有两个年轻妇人。
钓鱼杆笑着介绍了两位妇人:“这两位都是我师父的女儿。”两位妇人也稀罕地打量乔慧和徐小七。
乔慧含笑点点头,心中微觉奇怪,暗忖:“勾老板的两个女儿看穿着打扮都是出嫁的女人了,怎么都住在家中呢?该不会是约好了一同回家来探望父亲吧?可是二人又都没有带着孩子回来看外公啊……”
徐小七和乔慧见饭菜比想像中要丰盛了许多,居然炒了一碗盐煎肉、一碗糊辣椒壳炝炒白菜梗,还有一大碗猪油渣白菜汤,另外还有一碟豆豉佐餐。饭是鼎罐玉米饭。
徐小七和乔慧心中暗自欢喜,勾老板热情地招呼客人坐下吃饭,并问钓鱼杆和徐小七要喝玉米酒不,二人都忙说早上不喝酒,勾老板也不勉强他们。
勾老板殷勤地给乔慧夹了两筷盐煎肉和一勺猪油渣白菜汤,乔慧忙笑说“论起来我们也算是同门了,我也该尊称你一声大师伯,你是老辈子,不用这么客气,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勾老板夸赞乔慧小小年纪却真有本事!说一辈人比一辈人强!
乔慧假意谦逊几句,脸上笑眯眯的。她已不是道姑了,自然破了荤戒,当下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吃起盐煎肉和猪油渣来。
徐小七显得有些拘谨,两个年轻妇人脸含笑容,不住拿眼看三位客人。乔慧也抬起眼来,不动声色地观察她们,只见姐姐年纪约莫二十四五岁,妹妹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姐妹俩的名字有些土里土气的,姐姐叫做勾银莲,妹妹叫做勾银杏。
当勾老板问徐小七话时,姐妹俩都饶有兴趣地瞅着徐小七,看来都被徐小七俊秀的外表吸引了。
乔慧吃了几口饭,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两位姐姐怎么今天都一齐回家来看望我们大师伯呢?你们二人就住在附近不远吧?”
姐妹俩听了这话,低了头假装吃饭,都没有吭声,二人都脸有羞色。
钓鱼杆干咳一声,说道:“她们姐妹俩现在都住在家中。”
徐小七和乔慧听了这话,都是一愣。看了姐妹二人几眼,俱各心中奇怪:“难道她们都没有男人了么?”但这种话却不好意思问出口。勾老板也不对乔慧和徐小七解释什么。
钓鱼杆像变了一个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