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吴良什么人他不会杀,他一定会说,只要惹到他的人,就没有不会杀的,无论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一旦对他拔刀亮剑,就没有他不会杀的!
郑克爽一死,与他一起的人岂会罢休,几个自恃武功高绝的武者,纷纷拔刀冲了过来,几道沉闷的声音响起,来得快去得也快,地上多了几具尸体。
“把郑公子他们的尸体带上,我们走!”还算清醒的陈近南,见对方不可力敌,也就没有出手,命令手下抬起尸体,脸色阴沉的转身离去。
“总舵主,那几人的武功,怕是已经无敌了吧!”远离府衙后,一个大汉心有余悸的说道。
“嗯,轻描淡写的一脚,就把郑公子的贴身护卫踢死,这份实力足以纵横天下!”陈近南匪夷所思的感叹道。
“总舵主,既然他们无意于天下,满清狗贼的军队也被全歼,我们何不现在就高举反清复明的义旗,推翻满清朝廷,光复大明江山?”一个体形消瘦的中年提议道。
“这事急不得,我们天地会成员虽多,但大多数都是普通百姓,行军打仗需要钱粮,在钱粮没得到解决之前,我们岂能妄动?”
“再说,盘踞扬州城的势力,是否真的无意于江山,目前犹未可知,你们想想,他们要是真的无心天下,怎么会大肆招人?”陈近南分析道。
在尚可喜身上,吴良足足切了三万六千刀,才将对方弄死,中途好几次,对方都差点痛死,但却被用神照经真气救了下来,看着对方四肢只剩下骨头,他心情颇为复杂。
“呕!”不少旁观的百姓,接二连三的弯腰狂吐。
“把他们的尸体,全部拿去喂狗!”吴良说完之后,迈步走进大堂,命人带上犯人,叫人找来原告,他又开始断案。
“大人,您一定要给小的做主啊,小的真的是被冤枉的,许员外家里的鸡,真的不是小的偷的!”嫌疑犯周大牛哭诉道。
吴良施展摄魂后问道:“周大牛,许员外家里的鸡,真的不是你偷的吗?”
“小的只是走他家门前过,他家的鸡真的不是我偷的!”周大牛双眼迷茫的说道。
“本座相信你!”吴良点了点头,视线一转,他又问道:“许之林,你为何要冤枉周大牛,说他偷了你家的鸡,害他坐了半年的牢?”
“周大牛父母双亡,又无妻儿,名下有三亩良田!”许之林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前任知府如此贪赃枉法c鱼肉百姓,要不是他已经死了,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吴良气愤不已,语气冰冷的说道:“本座宣判,许之林觊觎周大牛的土地!”
“谢谢青天大老爷!”获得许之林的家产,又被当堂释放,周大牛兴奋c感激不已,不断的磕头道谢。
“李振,王春华是你杀的吗?你是如何杀的他?”
“王春华是我杀的,那日我见他带着一大包银子!”
“杀人偿命,来人啦,把他拖出去砍了!”
“谢谢青天大老爷,为我儿子报仇!”
“张桂强,你知道长运镖局的灭门惨案,是那些人做的吗?”
“是我和李庆丰张德飞一起干的!”
“李庆丰张德飞,他们家住何方?一般会去什么地方?”
“李庆丰的家在他们一般都在永金赌馆!”
“你们去把李庆丰等人逮捕归案!”
“是,指挥官!”
“把下一个犯人带上来!”吴良再次喊道。
“指挥官,牢中已无罪犯!”一个海豹突击队员说道。
“没有了,那就这样吧!”吴良愣了愣神,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他不紧不慢的府衙外走去。
“大人断案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