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躬身给姬子重行了个礼:“奴婢代我家主子多谢袁公子,等下奴婢将主子送回去就行了,就不劳烦公子了。”
姬子重见两人一唱一和,心里当然知道是何用意,便也不多留,朗声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便告辞了。”
他说完便转身快步离开了竹林。
百花结萝见姬子重走了,总算舒了一口气,对茗儿说道:“此人倒是一个奇怪的人,不知是何来历?能在王府里随意进出?”
茗儿在一旁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眼珠一转,拍着手说道:“我想到了,这位公子或许就和南宫先生一样,是个乐师,您觉得呢?”
百花结萝瞧着着茗儿不由得微微一笑,便示意茗儿坐下,问道:“你怎么猜出来的?说来听听。”
茗儿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掰着自己的手指说:“主子你看,首先,这公子本就精通音律,二来今日他又来拜会南宫先生,三来举国上下哪个不知道我们王爷素来附庸风雅,喜欢结识风雅之士?所以奴婢猜测,这公子十有**便也是个乐师。”
百花结萝见茗儿言之凿凿,又一想这人昨日和靖南王妃等人说话,看得出性子有些狂放不羁,倒和南宫徵羽有几分相似。只是茗儿却不知道,一个普通乐师,哪里能和王府嫔妃们如此随意调笑呢?
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说道:“或许你是对的。”
“妹妹,我可找到你了,你怎么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万一再扭伤到脚可怎么办?”不远之处隐隐传来顾莞儿的声音。她故作责备的说道,说着便已经走上前来。
“姐姐早安。早起见这院里清爽,便想和茗儿出来走走,不想脚上不舒服,就寻了这么个地方,小坐片刻。”
“你倒是会找地方,累得我满院子找你人,差点急死。”顾莞儿嗔怪地看着百花结萝。
百花结萝见顾莞儿这般,好奇问道:“姐姐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吗?”
顾莞儿点头道:“早起我说去帮你抹点药,便见你不在房里了,害得我四处找你也没找到人,你倒惯会调路,这么难走的路,你倒也走的过来。”
百花结萝听顾莞儿这般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道,这个地方哪里是我自己走来的?
却又听顾莞儿问道:“温娘娘院里的女工被赐死了,你可听说了这件事?”
百花结萝点了点头,看着竹林里间歇开出的野菊花,说道:“听说了,早起茗儿回来便告诉了。”
“你还有所不知。现在满王府的人都传说,王爷是并不是因为你才这么做,而是因为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是师父吗?”
“不是他。”顾莞儿抬头看了看她,很严肃地说,“是晋王殿下。人家都说,王爷是看在晋王的面子上才这般维护你的。”
“晋王姬子重?”百花结萝流露出一副十分诧异的表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认得什么晋王?真让人好笑!莫不是王爷看在了师父的面子?那些下人便喜欢追根刨底,便又扯在了晋王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为何,如此都是些子午须有的事情。”顾莞儿说完又低叹了口气,“那女工死的倒是冤枉了。在这王府中一个小小女工的性命本就贱如蝼蚁,随时都有被人用脚碾死在地的可能。”
“王府太大,人多嘴杂,人家存心要欺负我们,我们也无可辩驳。”百花结萝嘴上虽然这般说,但是心里却思量着,假如王府中人真的认为自己和晋王相识,靖南王因为晋王的缘故对自己特别优待,只怕以后再也无人敢欺负自己了吧?
“木已成舟,我们便也不要再庸人自扰了,你快随我回去,我帮你把药上好才是正经事。”顾莞儿催促着。
百花结萝点了点头,便由茗儿和顾莞儿搀扶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