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引爆这套爆炸装置就已经被他们击毙了两个,剩下的这一个还没来得及引爆就被孙鼎制服了。
常毅同样也是担心这伙人是针对郝建平来的,他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就亲自去提审这个家伙了,以他的刑讯手段,到还在为止他还没有遇到一张撬不开的嘴巴。
郝建平接到了陶德清亲自打来的电话,他一边呲牙咧嘴的让随机医生处理着身上的伤口,一边跟陶德清通着电话。
陶德清这个电话也只是一个问候电话,从郝建平的口中他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充其量只知道了发生袭击时现场的情形以及郝建平受到的伤势,关心一番,吩咐郝建平直接飞回首都,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会责成有关部门马上处理。
这个时候自己逃回首都去?
郝建平撇了撇嘴,含糊不清的挂断了陶德清的电话。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自己最少也得知道小王夫妇现在的情况吧?还有那个王海,自己脚踝上现在还留着他抓出来的两道淤痕呢,为了自己能够心安,自己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转身跑回首都去,否则就算面对曾老时他都不好说。
十几分钟后,客什市特警队的两辆冲锋车冲进机场包围了郝建平的专机,孙鼎等人向神情紧张的特警队长出示了自己国家安全局特别调查员的证件,引领着他走进了机舱。
这时,常毅对那名歹徒的审问还在进行之中,常毅看到孙鼎带着全副武装的特警队长走进来,手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收回了踩在那个歹徒某个部位上的皮鞋,冲着特警队长说道:“人你们带回去吧,他们是东~突伊斯兰党的成员,这一次是蓄谋已久,有计划的针对客什市参加王副大队婚礼的党政机关要人采取的恐怖袭击,其目的是破坏地区的安定团结,这些应该不用我跟你说,你也比较清楚。”
既然这伙歹徒的袭击并不是针对郝建平的,那么常毅也没有必要再强行插手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去了,把擒到的歹徒交给地方警察才是正道。
客什市特警队队长叫做焦国栋,接受过长达三年的特种作战训练,他看到常毅从那名歹徒身上收回皮鞋的位置微微的愣了一下,他从一个意外的渠道知道那个位置对人体功能的重要性,力道适宜的话会让人产生生不如死的感受,可是有一点,如果力度控制不好很容易造成人的意外死亡,他曾经在自己身上偷偷做过实验,既没有体会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当然也没有死去。而现在,他看到常毅的皮鞋拿开之后,那名被擒获的歹徒竟然用自己的头部砰砰的拼命撞击着机舱地板,撞得血肉模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上的痛苦一般。
高手,绝对是个高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已经撬开了以彪悍著称的东~突份子的嘴巴,这种手法根本就不可能是常人能够掌握的。
焦国栋丝毫不怀疑常毅刚才所说情况的真实性,他不知道常毅的军衔或者级别是什么,但是还是条件反射的给常毅敬了一个军礼:“是。”
常毅点了点头,微微皱了一下眉,捂着又已经渗出鲜血的腹部低声骂了一句。妈的晦气,吃顿喜酒也能吃断两根肋条,这点儿也太背了,貌似自己自从参军以来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伤呢,给这小子做保镖比在部队上出任务还危险,不行,得涨工资。
“首长,您需不需要到医院治疗一下?”焦国栋望着常毅试探着问道,他在自己的心里已经认为常毅的级别一定比自己高了。
常毅点了点头,没好意思反问一句‘你说呢?’,飞机上是有一些医疗应急设备,可是处理骨折这一类的伤势还是要到医院里去。
“请等一等。”还没有换过血衣的郝建平出现在了舱门口,他现在的惨象比常毅还要厉害十倍,只不过都是皮外伤,脑袋上被常毅摔出来的那个包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