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麻利的从床上蹦了下来,伸手拽过自己丢在一旁的长裤穿上,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搞什么飞机,她怎么半夜钻到我的床上来了?
手上还留着习娟身体上的余温,如果刚才不是郝建平突然触摸到那一片明显没有多少的茵茵青草,郝建平还不会察觉到怀中人与燕子之间的区别。
郝建平伸手打开房间里的大灯,把自己穿戴齐整了。
习娟也恐慌的拥被坐在床上,垂着头不敢面对郝建平。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郝建平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一包烟点上一支,坐在了对着床的小沙发上,拧着眉头一口一口的抽着。
习娟也把自己身上凌乱的睡衣整理了一下,从床上把自己的双脚放了下来,小脸依旧绯红,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小手不安的拧着自己的衣角,她不知道郝建平将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惩罚她。
两个人沉默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郝建平已经连续抽了三根烟,宽敞的屋子里已经弥漫了一层淡淡的烟雾,静静的,只有不知疲倦的空调发出细不可闻的咝咝的气流声。
郝建平知道习娟到自己房间来不可能会被别人知道,可是他还是问了一句:“有没有别人知道你到这里来了?”
乍闻郝建平的声音,习娟娇小的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不过她还是低着头使劲的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佟姨他们都已经睡着了。”
郝建平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那个啥,习娟,我知道你心里感激我,可是报答别人的方式有很多,你可以等到将来长大了为我工作,那也是报答我。”
“可是明天你就要赶我走了。”习娟终于抬起了头望向了郝建平,似乎很委屈。
郝建平皱了皱眉:“谁说要赶你走啦?”
“你说的。你说要送我去上学,那不就是赶我走么?我不去上学。我就想要报答你,伺候你,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能、、、我只能、、、”
郝建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有点酸。如果他处于习娟的角度,他还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报答自己了。
不过以身相报这种方式却让郝建平无法接受,如果这种报答方式都能接受的话。那么他会连自己都不起自己。
郝建平轻轻咳嗽了两声,柔声说道:“傻丫头,送你去上学是让你去学本事,只有有了本事长大了才能帮我做重要的事。”
“那郝仁不也是不用上学就帮你做事儿了么?他才比我大一岁,他能干的活我都能干,我就不去上学,我就要给你做保姆伺候你。”习娟倔强的仰着小脸说道。
“你怎么认识郝仁的?”郝建平微微皱了一下眉。
“在医院里。当时我把住院部大楼的卫生都给做了,他就来找我理论,我们就认识了。”习娟老老实实的答道。
当初郝建平把杂种收留下来以后,并没有想过要栽培杂种什么,毕竟杂种混迹在街头的时间太长了,身上的痞子气已经深入到了骨头里面。想要变废为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郝建平也没有这么大的精力去做这些事情。杂种没有一点文化底子,郝建平干脆就让人安排他在医院里打打杂,怎么也算是一份正式工作,养家糊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习娟不同。习娟怎么说也上过学,更重要的。习娟是一个女孩子,不能像男孩子那般打杂干力气活,而且习娟也远比杂种可造就,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子就知道出来打工给爷爷病,就知道挣钱养家,仅凭这份心性郝建平就有心栽培一下她,给她一个更广阔的天地。
郝建平望着习娟说道:“你跟他不能比,郝仁已经大了,根本就学不进文化去,等回头只能让他学点基本的技术。你很有天份,当初你给我们拍摄的照片取景和角度掌握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