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更大的事情落到荆刑的头上。
荆刑不在去往山下睡觉,不过这天早上他在刚刚从床上醒来,程不凡可李一鑫就带领一伙人围了上来。
这伙人手持弓箭,盾牌,还有大刀长矛,在彩虹军里面,算是装备比较精良的。
而这些人,似乎来者不善,手持刀的,已经将刀从刀鞘中拔出,而且,是面面朝荆刑这边的,于此同时,他们手上的长矛,也被举了起来。
而手持长矛的,也将长矛高高举起,只是,没有用长矛的尖锐,对准荆刑罢了,但这绝对是准备战斗的姿态。
“你们有什么事情?”荆刑从睡觉的姿态站了起来,询问这伙围着自己的士兵。
“荆刑,我们抓到的那位刺客已经招供了,说他们刺杀彩虹军的大将,就是由你在背后指使接应,是你勾结官府,并将虎头山的情况告知了他们。”程不凡说道,并将那劫匪的供词,罪状书递给荆刑看。
认罪书上,还有那刺客的画押。
,荆刑接过那纸张,看上面写的东西。纸上文字写的非常清楚,大致的意识,与程不凡说的一样,就是说荆刑勾结了官府,串通劫匪,为劫匪提供刺杀的信息以及时机。
荆刑看把不仅目瞪口呆,显然,这是诬陷,荆刑根本及没有串通官府。
“这是有人在诬陷我,陷害我,我根本就没有勾结官府。”荆刑当即反驳。
“谁会诬陷你,这件事情本来就非常刻意,刺客前来刺杀的那天晚上,你就下山去,而今刺客已经招供,你就是勾结官府的内贼。”林亦兴指责荆刑道。
“不,我没有,这样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件事情,是有人从中作梗。”荆刑大胆道。
“谁会在这样的事情里面从中作梗,白纸黑字,写的非常清楚,而且,这些都是笔录与那个被我们抓到的刺客,他招供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场,都能够作证。”刘亦兴道。
刘亦兴气势汹汹,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就是荆刑做的,而认为那刺客的供词,是没有问题的。
一时之间,荆刑哑口无言。
“荆刑,你就认罪吧。”刘亦兴建荆刑无言以对,便又补充道。“来人,吧着私通官贼的逆贼,给我拿下。”刘亦兴对士兵们下令道。
士兵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立即上前来抓住荆刑。他们的表情透露着恐惧与担忧。
刘亦兴看见是,士兵们都不动手,便是又星级的催促道:“你们,你们都不上去坐那反贼吗?”
士兵们更加焦急,相互紧张的对视的,但是,没有人敢上去抓住荆刑。
就在双方还在僵持的时候,老村长过来了,李一鑫和刘义洪也一并过来了。
“你们要自己人对自己人动手吗?”老村长用威猛而苍老的声音道。
“不是我们要对自己人动手,而是,情况相比你们也知道了,证据也是明白着,刺客招供,指认荆刑就是串通敌人的叛贼。所以我们才要捉拿他。”刘亦兴道。
“单凭刺客一个人,就能证明荆刑通敌?”老村长又道。
“情况已经非常明显,刺客来的那天晚上,荆刑正好下山睡觉,而现在刺客也指认荆刑就是串通官府的人。”刘亦兴又道。
“单凭这种巧合,就能断定荆刑是串通官府的人了,你之前也是官府的人,那你听说过荆刑串通官府吗?”老村长质问他。
“我只是官府的一个普通将领,而且,我是在雷阳县当差,也不在东阳当差,如何能知道他是否与东阳的人来往?”刘亦兴又反驳。
“这有可能是敌人的离间计,希望你们不要中了敌人的离间计。”老村长又辩解道。
“当次紧要关头,战事吃紧而又有人证物证确凿,你们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