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而且,还要用到一些稀有的法宝或者材料之类,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凑齐这些法宝或者材料来复活另一个人的生命。
这位主将自然明白这一点,只要起义军一怒之下,或者一个决定,给他一刀,他的生命就将永远终结,可是又回有事儿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这主将也明白,自己的生命何其宝贵,他也和每一个人一样,希望能够活得天长地久,至于为什么会一直和起义军作对,其原因并不是他的上司对他多么好,那充满气息的官府给了他多少好处,而是因为,这位主将是一个好面子,好尊严的人,在战争中战败被擒住,而且还是在逃跑的过程被擒住,而且,这场战斗还是属于以少胜多的战斗,这主将猜想自己必定会被起义军好好嘲笑羞辱一番,而后才把他杀掉,与其如此,他便绝对恶言恶语相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在死亡之前,不遭受侮辱,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害怕死亡。
“说一下好话保命,对一群土匪强盗,我有什么好说的。”这主将一边说着,一边侧脸过去。
这主将之前说的许多话,虽然口气较为凶猛,但是,从逻辑上来讲,还不至于让村民士兵们觉得可恶,然而殊不知,他现在说的话,却的的确确的激怒了不少的起义军士兵,因为,每个人都对官军,朝廷官员憋着一口气,原因很简答,就是因为他们虽然是官,去把官当得像土匪强盗一样,村民们是在遭受残酷压迫的情况下起义的,而今,却被这主将,一脸义正言辞的说成土匪强盗,仿佛他不知道自己才想土匪强盗似的,这话,荆刑当即一听,便是顿时心生愤怒。
周围许多村民士兵听了,也是十分愤怒,当即就有人回复他道:“你们才是土匪强盗吧,别搞错了。”
“现在的官也叫官?你是不是智~障?难怪你带兵打仗会失败,军队全部被我们消灭。”
“我们可不是土匪强盗,我们是正规的起义军,像土匪的是你们官军。”
“我们是土匪强盗?那我们抢什么了,劫什么了,哦,我们是不是抢劫你们官府了,打劫你们官军了。”
“对呀,官军路过虎头山,我们虎头山的土匪强盗吧这伙路过虎头山的土匪给抢了。”村民们的语气充满讽刺,的确,这位主将的话的确让人感到愤怒,不断有村民士兵接而连三的用犀利的语言针对他。
“对呀,村民们说的很对,我们可是没有抢过什么,也没有打劫过什么,现在的世道,真正像土匪强盗的,是你们官府的人。”荆刑发言了,用犀利的口气,指向这位主将。
主将一时之间,面容惨白,无言以对,村民们,包括荆刑在内,说的话,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不想去承认,也不想改变自己属于官军,属于朝廷的立场罢了。
“呵,自古以来,官者如父母,民者如儿女,纵然父母有错,哪有儿女反过来针对,用武力抵制父母的?”主将继续为自己辩解。
他的话,未免强词夺理,每个人一听,都明白,这样的比喻,这样的道理,是十分荒唐的,加入官者如父母,又哪里有父母抢劫殴打,甚至打杀自己儿子的事情,不少村民已经忍不住懒得再和他辩解道理,直接捡起石头朝着这官军的脸部,头部扔去,将他的头部砸出大包子,以及血口,但这并不是致命的重伤,因为扔出去的石头并不大,力道也一般,只属于普通外伤,是刘温将军及时制止了他们,并告诫他们,先不要乱来,待到取他性命的时候,自然会杀了他。
村民们的怒气这才渐渐平息,与此同时有村民就当即骂他:“你见过父母杀自己的儿女的吗?”
“对呀,抢杀虐待儿女的父母,也能叫父母?”
“按照法律,父母将儿女打成重伤,也要受到刑法,而现在有村民无辜被官军杀了,官军该怎么办?每天都在有无数村民被官府朝廷的人抢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