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确是慕名前来投靠的村民。无论怎么看,这些村民都不像前来作乱的,且不论他们的身上并没有佩戴任何武器,最关键的是,他们的表情实在太自然了,从他们的眼神之中,荆刑只感觉到了他们的过去就是剖通的农民,被可恶的土匪官兵欺压透了的农民,而感觉不到他们在过来之前与官军土匪之类的敌人有过什么接头。
眼前的可是八位村民,这八位村民自从上到山顶,出了和周围的村民士兵眉来眼去,像老熟人重新相遇一般的有趣与和善之外,看不到他们的表情有任何的严肃,哪怕是荆刑的表情之中带着少许的严肃与谨慎,但是,这样的谨慎似乎并未影响到这八位村民,他们微笑的依然面带微笑,该好奇的依然面带好奇,似乎他们所有的表情都与荆刑无关,只与起义军,以及这些原本就相识的村民有关。
这样的情况,与淳朴的农民对接起来,毫无缝隙,感觉不到他们有任何的敌意,如果真的是坏人,他们无论如何都应该花更多的精力注意这伙起义军的王,荆刑才对。
荆刑感觉自己应该放下防备了至少基本的防备是必须放下的,他们不是土匪,这一点荆刑必须时刻牢记,他们也不是官军,不必搞得高高在上,来的人的前来投奔的,正所谓远来是可,同志着,乃一家人,而不必搞得像腐化的官军一般,干什么都要按照严密的程序审定,不仅不近人情,而且不通情理,更不知变通,拒人于千里之外,佣兵自重,拥权自重,公报私仇,将自己对社会的不满与恨发泄在善良者身上,不顾大局,不通道理,以为别人都是依附者,而不顾人权。
这一切荆刑都还算了解,在光明岛修炼的时候,不仅仅是接触法术,各种书籍文字自然也有所接触,而国家的关机机构,政府机关,政府人士等等,亦有一些机会接触。
荆刑是不会学他们的。说时慢,做时候却快,荆刑花费打量着伙人的时间并不多,只是稍稍的迟疑然后目光扫视,因为刚刚上来的时候,这伙村民的精力本身也不集中,而是在不断的东张西望,荆刑也好乘着这个机会仔细的观察一下这伙人是否有诈,而不必急着说话。
直到这伙人的目光开始距离到荆刑身上,荆刑才缓缓开口道:“你们”荆刑笑着,此时的荆刑,不像是一个由武者起家的森林之王,倒像是一个正真义正廉洁,为民办事的父母官。
“我们前来参加你们起义军。”
“一同打官军,杀土匪。”两个村民先后说了两句话,,后面一个村民说完话之后,还卷了卷舌头,显得十分随意,当然,随意中也带着一丝丝的谨慎似乎在害怕荆刑会拒绝他们。他们的语气十分贴切自己剖通农民的身份,淳朴,坚定,对于起义军,看上去十分信任,而目的,也十分简单,就是因为官军太欺负压迫人,不想再继续受他们的残酷压迫。
“你们全部都愿意参加我们起义军是吗?”荆刑问道。
“恩,我们都是来参加起义军的。”另一个村民道。
“打仗可是很残酷的,会死亡,会迁徙,会吃很多苦,会风餐露宿,日晒雨淋,你们真的都愿意吗?”荆刑终究要给他们打一些预防针,毕竟如果他们的意志不坚定,参军只是一时心里,那么,到时候厌烦当兵的情绪在军营中滋生,甚至产生兵变或者不执行命令等,反而得不偿失。
“这些我们都知道,来之前我们都有考虑到了,打仗吃的这点苦,总比被贪官污吏剥削欺压好一万倍。”村民道,语气十分坚定,看得出来,他们在前来参军之前,的确做过不少思考,而且,官府贪污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村民心中的怨气积累也不是一天两天,如今在一时只见爆发出来,果然非同凡响,最重要的是,荆刑带领的起义军让他们感觉到,这的的确确是一支在于官军周旋对抗的军队,而且是有很大的可能发展壮大的,这对他们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