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去看看,那些死去的村民吗?在刚才一场战斗,一共有十五名村民阵亡,二十名村民受伤。”郭明义对荆刑道。
听完郭明义的话,荆刑不觉哑然一惊,这倒是提醒起荆刑起来,之前战斗结束后,荆刑一心只想看有没有第二波敌人前来,而后遇上老虎,便是只顾着打老虎了,一时之间,忘记了死去村民的事儿。
荆刑拍了拍自己的头,回复道:“哎呀,我怎么吧这个事儿给忘了,你说的对在,这些死去的村民,我要去看一看。”荆刑说罢,起身就要走,几步之后,有回头过来问道:“哦,对了,村民们被安葬在哪里?”
“虎头山北脊,走吧,我领你去。”郭明义说罢,和荆刑一起前往虎头山北脊去。
虎头山北脊是在虎头山北部高高的一处山脊,此处山石较多,坡度陡峭,因而平日走过的人也较少,上山的路也较为不明显,十分陡峭,也正是因为此,虽然整个虎头山的森林都算是比较茂密的,但唯独山脊上,只长了一些低矮的树木小草,山脊的顶部有较为平阔的地块,死亡的村民们都被安葬在那里。
战死的村民被埋葬在山脊中央偏上的位置,那儿地形偏高,尸体抬上去,自然也更加费力,荆刑见了问道:“为什么要将村民埋葬得这么高呢,搬动上去不累吗?”
“累是有点累,不过,村民们在战斗中被可恶的官军给杀害了,自然要将他们埋藏的嗷一点,要让他们在高处看到,在以后的战斗中,我们价格斩杀无数的官军,为他们报仇。”郭明义一边说着一边点了点头。
荆刑听了,也点点头道:“哦,对呀,要让他们看到,以后,我们将会杀死更多的官军,用他们血,来祭奠这些死去的村民。”
“没错,这也正是大家决定将死去的村民葬在北处山脊的原因,这里不仅高额,而且视野广阔,能够看到远处的山路以及战场,这样,等下次官军再次入侵,我们在北山斩杀官军,这些死去的村民就能够看见了。”郭明义补充道。
“恩。”荆刑听罢,跟着点了点头。
在安葬的位置,有十余村民在给坟墓填土,还有三十余村民,则是几乎是在一旁观看。这些观看的村民,几乎大多数都是死者的家属,因而,此时在山脊上的人,出了村民士兵以外,还有老人和孩子,以及女人,场地上不断有微妙的哭声传来,这些是女人们在哭泣的声音。此时对于死亡村民的安葬已经进入尾声,村民们还为这些事情的村民统一制作木板作为墓碑。
对于这些哭泣的女人,还有一年绝望,表情暗淡的小孩子,荆刑的心里也莫名的产生阵阵的心痛,虽然说荆刑没有死去亲人,但荆刑是一个有感情,而且懂得感情的人,就像在光明岛修炼时候对家人的思念一样,但那还只是一种思念,最终回家的时候,自己终究是要与家人会面的,而眼前的妇女儿童,却是与情人永久的别离了,可以想象这些女人们心中是多么的痛苦,孩子的心中,是多么的孤独恐惧。
似乎这些女人们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战争,不可避免的死亡,因而,他们哭泣的声音有所收敛,都是低声的抽噎时不时的传出来,而与平时有人死亡时候的放声大哭有所不同,在场上还有很多村民士兵,这些士兵,每个人都有可能子啊下一次的战斗中死亡,这样的死亡几乎无法逃避,无法预测。
荆刑看着这些抽噎的妇女,以及子啊埋头给死亡的村民将坟墓构筑得更好的士兵,似乎有些什么话是想说的,但是,话道口边,又被荆刑自个儿吞了下去,该与她们说些什么呢?告诉她们节哀顺变?还是告诉他们不要害怕,其他的村民依然会照顾好她们?可是这又有什么用,那份孤独无法消失,那份怀念无法消失,死去的人无法复活,因而,荆刑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将头颅微微低下,眼皮也微微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