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另外两个人差点撞到了车玻璃上,深水利夏靠着车窗惊魂未定,而琴酒只是淡淡地瞥了眼伏特加。
伏特加被吓得一身冷汗,“对、对不起……我刚才没看见路标,抱歉大哥。”他顺着后视镜去看深水利夏,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回去了。
等车重新变得平稳后,琴酒开口道,“我刚才去看过案发现场了。”
伏特加立刻打起精神,“怎么样,大哥?贝尔摩德能脱罪吗?”
“很难。”琴酒的脸色不大好看,“几乎所有的证据都对贝尔摩德不利。”
“监控画面也不能作证吗?”
“那间旅馆内部并没有监控设备,外面也只有停车场装了一个,型号还很旧。”琴酒答道。
“所以你们这次来是为了给贝尔摩德脱罪的吗?”深水利夏恍然。然而,想起贝尔摩德的态度,他又把那女人消除证据的事跟两人简单说了,“我看你们可能要白跑一趟了,她自己都不想脱罪,别指望她能配合你们办事。”
伏特加顿时紧张起来,而琴酒只是冷笑一声,“她想逃避,也要看‘那位大人’允不允许。”
“逃避?”深水利夏反应过来,“你是说,贝尔摩德之所以把自己关进监狱,是为了逃避你们组织里的某些事?”
“不然你以为一个知名国际女星会闲得无聊来个监狱两日游吗?”琴酒嘲讽道。
“所以她这次是无视了你们boss的命令,在行动前就想办法避开,结果运气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被人栽赃了杀人的罪名,她干脆帮凶手推了一把,还抹去了许多对自己有利的证据。”深水利夏总算闹明白了。
怪不得,不管灰崎在背后调查了多少,贝尔摩德始终都能不动声色地见招拆招,而却栽在一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杀人案里。不是出于对库克的内疚,也不是一时脑子发热,而是她早有预谋,顺势而为。
“哼,那个女人向来喜欢自作主张。”琴酒嘲道。
“你和伏特加这次过来,是奉了‘那位大人’的命令,帮贝尔摩德洗刷冤屈?”深水利夏问。
“不管有没有‘冤屈’,最后她都会无罪释放的。”琴酒纠正他。
“听你的口气,就算没有证据,你也会伪造一些证据出来?”深水利夏斜眼看他。
琴酒哼笑,“我又不是侦探,对所谓的真相也不感兴趣,我在乎的只是结果,而非过程。只要目的达成就行,管它用的是什么方法呢,就算贝尔摩德真的杀了人,我也会让她无罪的。”
深水利夏皱了皱眉,“那你打算怎么做?”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贝尔摩德把染血的手套烧了,楼梯扶手上的指纹也被擦掉了,这两样东西要再弄个差不多的也不困难。至于香水……这个连伪造都不需要,凶手肯定是近期才买好同款的香水的,那种香水又不是烂大街的款,到专卖店一问就知。”琴酒说,“还有库克请的私家侦探,也是一条线索,以及那瓶安眠药,只要弄清楚剂量,哪怕最终无法证明贝尔摩德没有杀人,退一步也能证明库克迷-奸未遂和贝尔摩德的自卫杀人。”
琴酒思路清晰,竟然跟柯南回复深水利夏的邮件上的内容差不离。
柯南当然不会教深水利夏去伪造证据,可香水、私家侦探和安眠药的推理却和琴酒别无二致。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啊……”深水利夏冒着酸泡泡说。
“嗯?”琴酒不明所以,回头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你继续说。”深水利夏冲他一笑。
琴酒闭上眼,声音听起来仍有些疲惫,“所以,我们现在就在去找私家侦探的路上。”
和柯南的猜测不谋而合,找出这个私家侦探,说不定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