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的模仿能力并不局限在篮球上,最近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有语言天赋呢。本来以为来到一个都说英语的环境,没好好上过几天课的我应该很难适应,没想到只要在这个环境里认真学两天,语音、语调、常用单词……我就能把握得七七八八了。”
“我还有事,你的废话能到此为止吗?”贝尔摩德将食指扣在扳机上,枪口对准了灰崎。
“我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老女人,你还没意识到吗,你其中的一个同伴已经被干掉了。”灰崎懒洋洋地笑了笑,同时动作丝毫不慢,来福枪的枪口也对准了贝尔摩德,“而我,刚好从你的同伴身上学到了如何操作这玩意,距离这么近,应该很难会打偏吧,最多也就是同归于尽的结局,反正我并不在意。”
灰崎确实在心里憋了一口气,苦等了这几个月就是为了今天一并跟贝尔摩德清算,他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不过,他敢这么说,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他穿了fbi友情提供的防弹衣,只要贝尔摩德不爆他的头,他都有把握避开要害,这就是体育特长生的优势。
“是基安蒂?还是科恩?”贝尔摩德喃喃地念出两个名字,然后笑了笑,“刚才的枪声是从那边传来的……是科恩吧?”语气已经是笃定了。
“那个女的跑得很快,看到同伴那头有异常就立刻撤离了狙击点,所以你故意暴露在狙击位置的举动已经没有意义了。”灰崎盯着她的眼睛说。
“哦呀,那可真是遗憾。”事到如今,贝尔摩德依然很沉着。
“你走不了了,你的同伴不会来的。”灰崎恶狠狠地说。
“我拭目以待。”贝尔摩德毫不畏惧地迈出一步。
然而就在此时,一发毫无预兆的子弹洞穿了贝尔摩德的肩膀,“唔……”捂着受伤流血的肩,贝尔摩德一脸了然地看了眼对面高楼的楼顶。
“既然你的同伴已经走了,那么这个绝佳的狙击点,自然是由我们的人接管了。”灰崎冷哼。
“真是好一个调虎离山的计策……”贝尔摩德心中苦笑,“看来这次那小鬼是打算把我们一网打尽了。”
……
另一边,闹市区的小巷子中。
“你很希望我揍你一顿?”深水利夏平静地看向对面的男人。
琴酒却没有回答他这个话题,只是依然冷着脸说,“插手越深,死得越快。一旦你的危险级别上升到会对组织有危害的地步,组织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所以我现在对你们而言还有研究的价值,你才没有杀我么?”深水利夏目光转冷,“说的好像刚才放冷枪的那个不是你一样。”
没想到琴酒却露出了一丝笑容,“我知道你能躲开。”
“要是我不躲开呢?”深水利夏问道。
“那只能说明,你也不过如此。”琴酒淡淡回答。
深水利夏并没有因为对方这句看似无情的话而气愤,他反倒微微笑了下,“你很清楚我的能力,我在失忆的你面前几乎从无保留。所以,如今你能坦然地站在一个有能力修改你记忆的人面前,绝不是因为你我之间还有旧情,会手下留情。而是因为……你有凭仗。”
琴酒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淡定地用袖子抹掉了唇上的血迹,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琴酒缓缓地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拉下长领毛衣的衣领,从里面扯出一条银链子,链子上有个翠绿的锥形吊坠,吊坠看起来平平无奇,只是仔细看的话,能看到里头流动般的光彩。
“你的能力并不是无敌的。”琴酒说。
“哦,就是这玩意阻挠了我对你的追踪,同时破坏了我家的阵法的吧?”深水利夏心里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
“所以,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个有点格斗天赋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