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深水利夏抬起头,对她笑了笑。
十分钟后,柊回到了名取的身边,脸上带着怒气,“下次这种事情别再叫我了!”
名取一脸茫然,柊的性格向来是沉稳周全的,似乎从他们认识的时候起,柊就没有表现过生气的一面,不由问道,“怎么了?”
“你无法想象,那小鬼刚才让我做了什么!”语气里还有些忿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名取更加好奇了。
柊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那小鬼,让我拿着一只臭袜子,在那三人面前转了一圈。”
“臭……臭袜子?!”名取先是一愣,随即表情变得十分古怪,看得柊忍不住想给名取也来这么一下。
“等等,柊……你先别动手!”名取赶紧避开柊的手,连忙道,“所以,那个想要加害利夏的人揪出来了吗?”
“嗯,出来了。”柊转过头,一抹倩影正好在她的视角中消失,她淡淡道,“虽然方法简单了点,却意外的管用。”
名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
“山下小姐,不再喝一杯吗?”
“不了,我已经感到有些头晕了,我去吹吹风,先失陪了。”山下明惠勾起恰到好处的笑容,放下已经空了的空酒杯,快步走到露台,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股无形的危机感骤然笼罩下来,山下明惠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侧身,忽然背后有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而她则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
“是谁?!”
“你记性应该还没差到这个地步吧,我们不是在颁奖典礼开始前还见过面吗,山下小姐?”深水利夏轻声说,“或者我该叫你……斯米尔诺夫?”
山下明惠的脸色瞬间变白,“你是……深水利夏?!”
“连我姓氏也调查出来了,真是厉害啊。”深水利夏面无表情地说。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山下明惠已经镇静下来,虽然还没弄清楚对方做了什么手脚以至于身体不能动弹,但她知道演员在入场前都要进行安检,深水利夏此时是绝不可能有枪的。
没有枪,她就不用担心性命问题。
于是,经验老道的斯米尔诺夫开始套深水利夏的话。
深水利夏也不是不清楚山下明惠的想法,通过她的情绪,他已经将她的想法了解了七七八八。
但他还是回答了她,“这一晚上跟我近身接触过的人只有三个,场下采访的主持人,洒了酒的服务生,以及你。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猜到是你,不过后来我想起你撞了我的那一下,如果只是为了闻味道,你没必要撞我。当时你应该是在判断我的应急能力和身体协调性,从而确定我到底是不是琴酒找的那个人吧?而刚才我用了一个小手段,最终确定了是你,你的嗅觉十分灵敏,相信那股若隐若现的臭袜子味道,让你忍无可忍了吧?”
山下明惠脸色狰狞,“是你干的?!”
“普通人即使一开始会觉得臭,但处在那个环境久了,久而久之就会习惯,毕竟味道只是若有若无,可换成了斯米尔诺夫,就会成为一种煎熬——你连那么微弱的柠檬味都嗅得出来,恐怕你的嗅觉跟警犬也有一拼了。”
山下明惠发出一声轻笑,“是啊,看来你也不笨,不过还是你运气好,我都已经在那块瓷砖上动过手脚了,还是没能把你引到更衣室去。”
“你怎么知道我没去过呢?”深水利夏淡淡道,“难道你没有闻出来,我身上有血腥味吗?”
山下明惠这才发现,从深水利夏的身上,确实传来一阵相当微弱的血腥味,要不是她刚才太紧张了,恐怕真的会忽略这点。
“琴酒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