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阙皇本与各大宗门宗主谈的正欢,听到初姒儿的话,才转头看向说话的方向,他看到是刚刚那个年轻人。 X
独自一人挑战七大宗之一的风月宗,胆魄让人敬佩,只是若不能为他所用恐怕是把利刃。
“离尘公子今日怕是见不了渊儿了,改日邀你和他见见。”凤阙皇温和的笑笑,态度和其他人一样,让人瞧不出什么端倪,但是初姒儿却不这么感觉。
她总觉的这个凤阙皇帝有事瞒着她,而且这事跟君卓渊关系很大。
但他现在的身份不能多问,毕竟这是他们凤阙皇室的事,她按道理来是外人。
“皇上能否说说二皇子因何事这么大的宴会都没出席,连大会也没参加,别忘了他可是天山阁三弟子。”风无轻平时吊儿郎当的,到了关键时刻绝不掉链子,摆出的一副模样真有点像大师兄的风范。
“这位是?”凤阙皇没见过风无轻,也没见过墨言,更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宗门大会他们也没参加,这让他苦恼了一番。
“在下天山阁玄月老人座下大弟子,风无轻,更是二皇子的大师兄,我想师兄想见见师弟,皇上应该不会阻拦吧?”风无轻站起身面对凤阙皇,说的是商量,但他的眼神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倒不会,只是渊儿前几日已经离开皇宫,说是去寻找什么物什,至今未归,这事朕也是无能为力。”凤阙皇说的有些失落的样子,但他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怎么突然就找君卓渊了呢?
“如此啊,”风无轻沉思了一会,像是信了他的话,喃喃道,眼神瞟向初诗儿使了个眼色。
初诗儿轻笑站起身说“前几日我还见过二皇子,怎的近日就离开了呢?”
“你是当天那个女子?”凤阙皇一眼认出了初诗儿就是当天和慕挽月一起退婚的那个女子,还对他不敬来着。
“皇上好记性,还记得我,想必你也忘不了我的身份,还有说过的话吧?”初诗儿就没想过他还记得她,也不怪他记得,谁被打了一回脸记不住人的。
只不过呢她也没指望什么的,只想在他口中套套话。
“姑娘真会说笑,现在宴会,旧事重提恐怕不好。”凤阙皇尴尬的笑笑,他知道这个丫头大有可能在宴会上闹起来,要是把被逼解除婚约的事给说出来,他的颜面往哪搁?
“不提也罢,我就想知道我的师兄在哪。”初诗儿也没想提这件事,事她不想说两遍,显得废话多。速战速决这事不是更好?
“朕已经说了,他已然离宫,朕也不知所向。”凤阙皇咬定了君卓渊不在皇宫里,初姒儿就更确定在皇宫里了,看来这凤阙比天策皇宫里的水还深。
“我也说过,几日前我还见过他。”初诗儿微微眯眼,她不信那么巧合的事,而且君卓渊说过他不能离开皇宫,所以离开皇宫这一说法根本说不通。
“朕还能骗你不成?”凤阙皇皱了皱眉,他不喜欢三番两次反驳他的,尤其这个之前还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
“骗不骗我还真不知道,但我知道眼见为实。”初诗儿把他的愤怒尽收眼底,从容不迫的说,她不会因为那么多给他面子,或者顾忌什么影响。
这些根本不值一提,有何介意有何担心的。
“朕堂堂一国之君骗你有什么好处!”凤阙皇强压着怒意不爆发在座还有那么多人,他如果真的生气了或许就是心虚了。
“难说。”初诗儿耸了耸肩,别看她平时冷冰冰的,气死人不偿命的。
“既然我姐都说了,眼见为实,皇上你若不是骗我们,大可让我们看一看,毕竟我们都是天山阁的人,还能对你们不利么?”初姒儿嗤笑,凤阙皇真是没脑子,骗人谁不会说漂亮话,真当他们傻,会相信啊。
凤阙皇脸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