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棍棒,这代表她似乎还能够对刑具进行挑选,然后很快能亲手宰掉第一头仇狼,再是第二头,第三头!她难以自持地兴奋起来,最终选择了棍棒,而狼迟迟没有缓过劲来,仍在哭嚎。可真是个懦夫,她赞赏这种懦弱,毫无惧意地冲向他。
直到自己的目光定格在一双残忍的眸子。今晚直立狼穿着崭新的皮袍,却没有与族狼们一同前往盛宴,他一如既往沉着地手执老木杖,忽闪那对金灿灿的眼睛,算计一些东西。
鹿烎缓慢步行前来,他很满意女蛇人纹丝不动任凭发落的模样,和孛儿帖人看见自己时如出一辙。“这般盛大的喜悦,狼王也会沉湎,而我理应恪尽职守。”他的皮袍笨拙,奔跑起来一定兜着大量的风。
“直立狼。”女蛇人的眼只有畏惧,像族狼眼的色彩,可这有什么关系,鹿烎这个名字,是用来令众生恐惧的。
他杀气腾腾,仿佛听不到身边恼人的狼嚎鬼叫,但毋庸置疑,那蠢笨的族狼凭借不识时务早已收获了他的憎厌。“一直想请教一名异族,告诉我为何你们那些果敢的战士,哪怕前仆后继送死,也能如流水般源源不断补充,而我等狼族却会有今天这种本该葬你手的蠢虫?”狼族祭司若有所思,可他不需要等待回答,鹿烎不用别人告知,他自负地认为,真理永远掌握在手的人,足以踟蹰独行。
“鹿烎,救我!”被戳瞎眼睛的狼终于捕捉到祭司轻悄的自言自语,立刻如同豪猪般尖叫。
“闭嘴,吾血。”鹿烎效仿狼王狞的口吻训斥族狼,他尚在思考即将要悟出道理。
“如果你想知道,让我割开你的喉咙,去问那些被你杀害的蛇人罢。”尽管下颌在颤,她亦能一字一句咬得准确。还有什么可怕,自己的下场还能更卑劣么?何况所要面对的狼是残暴而非病态,相反,她要昂扬眉角慷慨赴死。
喔,原来如此,鹿烎伸出袍下的双手,耀眼的“白虫”从老木杖里钻出。身后,他的族狼滚在地捂着左眼,而右眼盯住他缓缓指向自己的手。白虫环绕蠢狼,侵入喉头与肛门,它们在吸吮和滋长,钻破肚皮而出时被染成了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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