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陈蓉蓉,在5分钟前我还是个勤勤恳恳工作的小护士。但是现在我的旁边挤满了鬼,没错,就是鬼,不过他们没有想像那么恐怖,和寻常人长得一摸一样,只是多了几分死气,皮肤有种病态的白。
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男病人和一个年男人,这个年大叔好像就是传说的道士,这个房间弄成这样也都是拜他所赐,我一度怀疑这个年大叔是个大坏人,但是我每次质问他,结果不是置之不理,就是被男病人拦着。
我腿在发软,只能靠着墙壁,我现在很害怕,但是我又不敢喊,更别说跑了,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鬼。
“跟我过来!”云斋早就拔掉了点滴和陈蓉蓉一起靠在病床的一角,他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陈蓉蓉,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幻想,示意她跟着自己走。
只从何海永进来布下法阵,这个房间里就一下子涌进了大量的鬼,就连他的床上也挤满了各种鬼怪,他和陈蓉蓉被堵在病床的墙角已经快10分钟了吧。
何海永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把桃木剑举了起来,拿着剑柄的翘起两个指招呼云斋他们往自己靠拢。
这次见到的鬼长得都比较正常,云斋也不怎么害怕,但还是咽了咽口水,给自己壮壮胆。
虽然短短几米的距离,但是被这些鬼挡着,每走一小步都很艰难,他发现跟在身后的这位护士哆哆嗦嗦地跟在后面,很快被那些鬼挤到后面,伸一把抓住了她有点冰凉的小,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紧靠着。
两个人都有点羞涩,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昨晚的事,脸都涨红。
呸!呸!呸!这些时候我怎么想这些呢,爷爷奶奶你们在天之灵保佑我啊!
陈蓉蓉心里呐喊。
“快点!冲过来!”
何海永低声喊道。
云斋抓紧了女生的,胆子不由壮了几分,不断挤开挡在前面的鬼,来到何海永的身边。
何海永的脚下有一个小圈,不知道是什么粉末,那些鬼却不敢接近这个圈里,他让云斋他们进来,个人刚好挤在一起,稍微留有点空隙。
“你到底在干什么?”云斋不满地问道,至今何海永都没有告诉他们缘由,一回病房就做了这些事。
“还不到时候,过会你就知道了。”何海永的回答让云斋很不爽。
过会你大爷哦!
何海永将桃木剑立在身前,一直在空比划,口诵念术咒语,空比划的纹路显现出金光,变成一个大大的符咒,何海永一挥,这道符幻化成无数小符飞向每个鬼的额头,潜入了那些鬼的脑袋里。
随着金符的隐入,原本静得能听到针掉地的声音的病房里,一下子鬼哭狼嚎,这些鬼也开始蜕变成了死前的模样。
陈蓉蓉吓到喊叫起来,闭上眼睛瑟瑟发抖地紧抱着云斋。
云斋也被这场景怔住,房间里顿时鬼气森然,比之前更加阴冷了。
面前离得较近的几只,化成鬼后,让云斋的胃直翻滚,五脏庙都得反倒过来。
其一个鬼浑身裸露,身体涨得和皮球一样,肚子开裂,像是被什么东西撕碎,露出腐烂的肠子,里面都是钻来钻去的蛆虫,着实恶心。还有吐着舌头的吊死鬼,当然还有正常一些的鬼,不过也着实也有些恶心,云斋索性也闭起眼睛,但是脑里还是浮动那些作呕的画面,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何海永面不改色,一脸正气,和平时换了一个人似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把木剑插在地上,从怀掏出一块宝镜,划破指在镜画了一个破字,这块宝镜沾了何海永的血后,像是被激活了一样,发出耀眼的光芒,向着这些鬼扫去。
这些鬼碰到这镜光后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发出痛苦地嚎叫,撕心裂肺,云斋和陈蓉蓉的耳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