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竹之拿出一本册子。
谢知府看着呈上来的名单,诧异的问道:“如果此名单属实,那么魏松东明显是会私自藏好,你又是怎样获得此物的?”
“其实······其实这本册子是自己出现在我家里的。”方竹之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众人一听,嗤笑道:“莫非这册子还自己长脚走到你家里了?”
“我······我说的是事实,我自从秋试落榜后就一直心生郁结。昨天,我从外面散心回来,就发现了这本册子在我的屋里,打开一看,才知是魏松东科考舞弊的证据,急忙连夜赶到江临府,向大人鸣冤。”方竹之一听众人嘲笑自己,急忙解释。
“即使是魏松东科考舞弊,你又有什么冤屈?”谢知府对方竹之的话不置可否,继续询问。
“我······我看了一下,如果没有这些舞弊之人,我是不会落榜的!”方竹之突然大声道。
此话一出,众人议论声更起,特别是那些同样秋试落榜,或者家里有人落榜的人更是心生愤怒。是啊,如果没有这些舞弊之人,自己或者自己的家人朋友不就可能不会落榜了吗?这样一想,更是愤怒渐浓,纷纷要求知府大人重惩犯人。
“来人!速去元山县捉拿魏松东!”谢知府从签筒拿出一块意同捕捉令的‘执’子签丢下去。
魏松东面对前来抓捕自己的官兵时,非常淡然。
谢知府想元康帝呈上请示奏折后收到永康帝密旨,迅速审理此案。因为证据确凿,魏松东认罪态度良好,百姓又群情激奋,这件轰动整个大庆朝的‘元山舞弊案’就这样落下帷幕。
主犯魏松东剥夺县令职位,进士功名,家产充公,斩首示众。其他从犯也被剥夺身上功名,被惩罚带着枷锁游街月,接着充军塞外,永世不得离开。
此时,京都一座富贵豪华的府宅。
“主子,我们此次损失惨重,江临府的所有布置尽毁。”一个灰衣男子呈上信件,禀告道。
“废物!”坐在主位的锦衣男子看过信件,愤怒骂道。
舞弊案还留有余温,江临府衙门前的大鼓又被敲响。
“大人,草民请求大人重审‘秀才调戏’案。”林清洛拱行礼,语气淡然。
“可有证据?”谢知府问道。
“草民有证人。”林清洛回答。
“带嫌犯上堂,宣证人上堂。”谢知府接连发令,正好魏海宁还关押在府衙监狱。
“罪民魏海宁叩见大人。”“民女李桃花叩见大人。”
很多人都知道元山县秀才调戏娘家妇女案,所以,此次公审,公堂之外围满群众,都好奇此事最终的结局是什么。
“李桃花,你有何话想说?”谢知府问道。
“大人,民女······民女是诬告,林清洛并未侮辱民女,民女肚子里的孩子是魏海宁的!”李桃花眼一闭,说了实话。
李桃花话一出,众人议论纷纷,特别是林家众人,更是心愤怒至极。
“你一会儿说是林清洛玷污了你,现在又说孩子是魏海宁的,还不从实招来!”谢知府惊堂木一拍,怒声开口。
“大人,民女现在所说的句句属实,民女的诬告都是被魏海宁逼迫的。”李桃花一惊,急忙辩驳。
“魏海宁,你有何话说。”谢知府转而问向默默跪着,一言不发的魏海宁。
“大人,此乃诬告,这不过是他们落井下石的行为罢了。”知道白志自杀谢罪后,魏海宁以为除了自己和李桃花,再无人知道此事的所有真相,自是打死不承认。虽然自己已是罪责加身,但也没有人会嫌弃自己少点罪名。
“大人,民女句句属实,魏海宁腰向后寸处有一胎记。而且,也可以等孩子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