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他那微微闪烁的目光,我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依然呆呆的看着他手中凭空出现的宇刃刀,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面前的张楚衫被我一直盯的有些发毛,肩膀不自然的耸了一下,便有些尴尬的笑道:“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我慢慢给你讲。”我意识到了他有些尴尬的面孔,便一下收回了目光,也不跟他客气,伸手一把就将他握在掌中的宇刃刀夺了回来。
在拿到刀的瞬间,我似乎有了一种错觉,感觉这把刀和我刚收到的那时相比好像是重了好多,但这始终是错觉。
我打消了脑海里这些杂乱的念头,又抱着宇刃刀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来。
“相比这把刀,我觉得你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的身体状况。刚才我给你算了一下,从你中尸毒到现在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如果再不处理你身上的毒,最多再有一个星期你就会彻底毒发而死,到时候就算你有那东西护体也是浪费。”张楚衫看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便有些冷嘲热讽的激了我一句。
我抬头瞄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正在保养的宇刃刀,便摆出一副事事有你的表情,有些无奈的回道:“张大师,我记得昨天你带我走的时候还专门说我的安全是由你保证的呢,我可是相信就算我死了你也会把我救活的,对不对”说完,我有些挑衅的看向了他手中的那包东西。
张楚衫听我这样说也到没有生气,反而对我扬了扬手中鼓囊囊的塑料袋,也没有等我的意思,转身就进了另一件卧室中。
我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反而又紧张起来,心说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本来还想将他一记,现在反倒是把自己弄得摸不着头脑来。不过想归想,我还是跟着他走进了那间房里,毕竟谁的命不是命啊,眼见自己就快嗝屁了谁会那么心平气和的。
“啊狗日的哎呦卧槽你他奶奶的轻点!”
十分钟后,我完全没有想到进卧室之后会是这种痛苦不堪的情形,几乎都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我现在我感觉。
身后的张楚衫微微皱了皱眉,按在我背上的那一包糯米顿时又加重了数倍,边按他还不停的用那把小刀在我的脊背上一道一道缓缓的划着小口,不停的把糯米灌入伤口之中
“你他奶奶的以前是不是菜市场个猪肉的啊!停,别弄了!”
“别乱动,我是在帮你消毒,你体内尸气还很多,你再乱动保不准会全钻进你的心脏,到时候可比现在难受数十倍。我刚说你的命硬只是指你不会因为意外情况死亡,但现在你是等于在自杀,所以乖乖的坐着。”
此时我的整张脸已经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滴落在身下的枕头上,将里面的棉絮全部打湿。
十分钟而已,我身上的剧痛已经不只是背后的刀伤造成的了,不管是糯米敷在这些淤青上发出的真这样白烟,还是伤口中因为糯米的填入而流出的黑血都让我感到痛不欲生,这种剧痛已经不只是,就连精神和心灵都在经历着双重折磨。要知道钝刀割肉才是这世上最残忍的酷刑啊
渐渐的,我的身体开始变的麻木,就连刀割在身上的痛处都已感觉不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熟悉的热,滔天的热,仿佛我置身在地心的岩浆之中,似乎这样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感觉。无尽的热浪将我包裹,我甚至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都被这热浪挤压的吱吱作响。
终于,张楚衫停下了,就连他手中的那把匕首也掉在了地上,但并不是他自己扔掉的,而是被一股莫名的热浪将刀刃熔毁,几乎是瞬间,他就反应了过来,因为在张楚衫眼前出现的正是一道道黑色的火炎!
只见黑色迅速将我包裹在内,而这些超高温的火炎像是有生命一样,在我四周盘旋,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最终,黑色停留在了他用刀划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