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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疼!轻点儿!被往那儿按!右边右边,对对对,就那儿,使劲儿,嗯舒服”林正期的声音从屋里不断断续续的传出来,污婆好奇的扒拉着门,试图弄门缝里看看有什么东西,却只能看到浮沉在阳光的照射下煞是好看的飘着,歪着脑袋一时忘了自己原来想干嘛。し

    熊熙手掌用力的在林正期腰上按了下,疼的林正期骂娘,又从旁边的瓶子里倒了些老虎油在手掌上对搓,往林正期的腿上揉按下去,没好气的骂他,“就推个油,你能别他妈跟似的喘么?”

    林正期呲牙咧嘴的回头看他,“你手劲儿太大了,还不准我喊疼啊啊!卧槽,爸爸我错了,您轻点儿轻点儿!”

    熊熙这才轻了些,按完一条腿又去按另一条腿。

    告侵权案确实不太容易,尤其是在创作时间上的取证很麻烦,案子一直拖着,解科长那边拒不承认,林正期的心情就不怎么痛快。加上对未来工作依旧没个清楚的认识,而熊熙已经入职每天早出晚归的,好像就他一个人没什么用的游手好闲。

    他甚至想着再去天桥上摆摊都比在家闷着强。

    熊熙许多次不解的问他为什么喜欢画画却不想当个插画师一类的,林正期跟他装傻充愣的,“插画师?你问问画师让么。”

    问的多了,林正期就有些烦,为了躲清静,他干脆报了个登山社的团,跟着去邻市爬山了。

    其实林正期自己是知道为什么抗拒当画师的,他刚毕业那会儿也和班里大多数同学一样选择画稿,可是运气不好,碰上的客户都屁事特多,他又有些心高气傲的不想为了不专业的人改作品,后来跟着对这个行业都有了厌恶。

    说到底,还是有些不自信,希望所有人都认可他的作品,又害怕自己不被喜欢。

    熊熙一次次跟他说让他画自己喜欢的就好,能卖出去赚点儿外快,卖出不去就留着,老了开个画展全是自己的过去。

    人有时候就容易拧巴,好像进了一个死胡同,明明转个身就能走出去,他非要一头头往前面那堵墙上撞,想撞出条路来。

    那天熊熙跟他亲热的时候说起来看他最近胃口不好,是不是还为工作的事烦呢。

    林正期当时都快爽快着了,被他一说忽然没了兴致,郁闷的翻过身不看他,“你很扫兴啊。”

    熊熙白天工作见不到他,晚上回来不由得就想多跟他说说话,谁知道关心一下他的胃口也会让他不爽,兢兢业业的闭了嘴,卖力耕作起来。

    能明显的感觉到林正期情绪和身体上的抵触,抵触也没用,耐不住人家活儿好,嘴上说着“扫兴”,身体却没一会儿就被带上了汹涌的欲潮。

    熊熙以为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这事就算完了,结果第二天回家发现人去屋空,就剩污婆自己对着绑在窗上的逗猫棒跳哒。林正期给他留了张字条,说要出去散散心。

    打电话,关机。

    熊熙气的头疼,觉得林正期越活越倒退了,跟当年想离家出走的自己有一拼。又有些自责,似乎是给了他太大的压力,让他想要逃离。

    想到“逃离”这个词,熊熙心口有一瞬间的不舒服。

    是不是自己真的纠缠的太紧,林正期厌烦了?

    他一直怕林正期自己在家憋出抑郁症来,总想着让他出去透透气,结果林正期真走了,他发现自己好像要抑郁了。

    林正期没说去哪儿也没说归期,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两天一夜,电话总也打不通。

    熊熙脑补了许多林正期报了黑旅游团其实是人口贩卖组织,他现在可能已经被割了肾扔在荒郊野外,又或者被割了舌头打断腿去乞讨。

    越想越觉得应该去报个警,觉也睡不着了,开了灯穿了衣服要出门。

    林正期好像能感受到他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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