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手机还是我回国之前从釜山买的,一直随身带着,怎么可能被人装了窃听器还一无所知? 狂杰到底是人还是鬼?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楚先生你没事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那是那是什么?窃听器?”李帆在我旁边惊慌失措的问。 我深呼吸了口气,将窃听器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取出来,顺手扔进湖水中。 “没事,是我的伙伴在开玩笑。我们经常这样闹着玩儿的”我故作轻松的对李帆说。 李帆哦了一声,显然对我这个有点蹩脚的谎话半信半疑。 尽管心中有些乱,但窃听的危险暂时解除,我决定先按计划做正事要紧。 于是我恢复了下情绪,语调轻松的对李帆说:“我让你整理彭娜和王小山的资料,你弄好了吗?” 李帆点点头,急忙从口袋里掏出张折叠的很仔细的纸递过来。 “都在这里了。”他压低声音说。 那满脸谨慎的样子,果然像极了间谍。 我接过来打开,上面的文字是手写的,字迹很工整,看来李帆虽然老实,但做事很认真。 我喜欢这样的雇主,更喜欢这样的合作者。 彭娜,女,36岁,汉族,爱好美容,逛街,瑜伽。不吸烟,偶尔饮酒。特殊病史或过敏史:青霉素过敏。 王小山,男,39岁,汉,业余爱好:汽车,钓鱼,远足。适量吸烟,饮酒。暂无特殊病史和过敏史。 两人现住址:缤海市缤城区城北大道30号龙城新苑17号楼1702。 字写的工整,不过内容就牵强了许多,太少了。 不过这也在预料中,对老实巴交的李帆来说,能写出这些东西已经算不错的了。 我将纸片重新叠好放进口袋,看向李帆悠悠的说: “这些信息远远不够,我要了解更多。尤其是他们近期的行为规律。比如几点出门,去做什么,有哪些习惯,等等。这些我在网上已经交代过你了。” 李帆点了点头:“这几天没事我就去偷偷对他们进行跟踪盯梢。” 我无奈的摊摊手:“那跟踪盯梢的结果呢?” “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李帆认真的说。“现在彭娜已经把孩子送到她娘家藏起来了,和王小山整天如胶似漆耳鬓厮磨的,就跟新婚夫妻似的” 如胶似漆耳鬓厮磨 好吧,再联想到刚才的不知所云,这位浙菜大厨说话如此擅长用成语,简直就是文人墨客的范儿。 同时我也基本确定,他之所以没写出彭娜和王小山的行为规律,不是因为没东西可写,而是他觉得没脸写。 自己的妻子和别人正大光明的勾肩搭背出双入对,这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比胯下之辱更令人难以承受。 “把他们每天大概的行为规律告诉我。”我无奈的说,心想接下来,我还必须亲自出马来对猎物进行跟踪监视。 李帆点点头,立即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这对狗男女现在就像新婚燕尔似的,每天腻在一起,王小山把天月楼原来管理账务的人辞退了,彭娜把自己当成了天月楼的老板娘,接手了天月楼的账,她还把清苔小筑最好的两个厨师都拉过去了,这是铁了心要往死了整我呢” 我皱起了眉头,对他说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毫无兴趣,只好无奈的打断了他:“好了,现在我问,你答。他们现在住在一起是吧?” “肯定啊” 不等他继续唠叨,我急忙问出第二个问题:“住在你刚写的那里龙城新苑是吧?” 他这次终于没再次唠叨,点头干脆的说:“是。” 我:“他们按时上下班吗?” 李帆:“算是吧。他们一般上午十点左右到天月楼,晚上没什么事的话,九点来钟回家。” 我:“他们开车上下班吗?” 李帆:“对。” 我:“两人共乘一辆,还是各自开车?” 李帆:“共乘一辆。” 我:“什么车?” 李帆:“王小山的那辆别克。” 我:“小区到天月楼多远?” 李帆:“大概二十分钟车程不堵车的情况下。” 我想了想,又问:“现在你的清苔小筑不营业了是吧?” 李帆:“店都被砸了,员工也都散了,王小山每天带人来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