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莲花池。
正值盛夏,莲花开满整个莲池,偶尔一阵风吹过,周围阵阵清风,带着莲花的清甜细腻。
若说是在武家闲逛,这莲花池当属夏日必去之处。
泛舟到池塘中央的小亭,微风抚面,轻嗅花香,蛙叫蝉鸣,好不自在。
然而武天带着薛卓艺到此地来自然不只是看风景的,他自有它的目的。
因为这后院莲花池是武丁焘常来的地方。
武丁焘常在这里出没,因为这里的采荷婢女是他的小情人儿,两人常常在此处幽会。
武天曾在此地撞见武丁焘与那婢女的好事儿,而被武丁焘一个束缚印封住,丢到池塘里差点淹死,逗得那婢女笑得花枝乱颤,好不欢乐。
如今武天来到这里,不为别的,只为了——报复,武丁焘还有那贱女人,都死不足惜。
方才三长老做的事,武林虽说是忍了下来,但武天却并不想就这么过去。
本来还想等到家主大选的擂台赛,当众击败武丁焘,这样三长老也无话可说。
可谁想着三长老如此嚣张,竟然私自联络薛家家主,商议联姻结盟之事,更可恶是还要叫上武林去衬托他在武家的地位,如此不把武林这个家主放在眼里!
这一切实在是让武天忍无可忍,在大堂的时候便开始计划着如何惩治那武丁焘了。
巧的是,那薛卓艺竟暗中对武丁焘释放灵魂之力,勾起他的好色之心,若不是器灵提醒自己,自己也发现不了这件事。
如此这般,武天也乐得帮上一把,与那薛卓艺一同释放灵魂之力,果然那武丁焘瞬时精虫上脑,差点在那大堂上失守。
武天不知那薛卓艺只是想让武丁焘当众出丑,这样薛毅文应当会果断拒绝这份亲事,但这却让武天计上心头,顺水推舟。
武丁焘也是草包,只当是那薛卓艺实在貌美,所以才激起,并没有往他处去想。
后来见武天引着薛卓艺离去,武丁焘自然是要到这后院莲花池找那婢女一番,好发泄胸中积郁。
正如武天所想,泛舟进入莲花池当中,不远处便传来了阵阵的声响。武天嗤的一笑,轻轻划着船迎了上去。
果然,声音就来自于池中心的亭子里边,透过严密的莲叶,能够看到那亭子里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说!你个贱女人为何看不上本少爷!”只见武丁焘对那婢女上下其手,恶声问道。
“怎c怎么敢呢,呃啊c小女子哪敢看不上少爷您,嗯啊。”那婢女被武丁焘熟练的手法弄得煞是舒爽,一边在武丁焘身上蹭着,一边唔哝回答着武丁焘的话。
“那你为何在大堂上公然拒绝本少!”武丁焘继续恶声询问,狠狠在那婢女脖子咬了下去。
这时武天身边的薛卓艺火气上头,原来那武丁焘是将他这姘头当成自己来玩弄了!
却见那婢女一笑,说道:“原来是有别人惹我少爷上了火,小女子这就帮少爷好好泄泄火。”说着低头吻向武丁焘的身体。
正在两人欢乐之时,武天与薛卓艺骤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此时武丁焘还被那婢女滚烫的双唇深深地吻着。
武丁焘先是看到的薛卓艺,还以为是自己一时兴奋的出现了幻觉。紧接着看到武天也站在薛卓艺身旁,顿时想起武天陪着薛卓艺闲逛武家的事,武丁焘眼神一冷,说道:“武天老子好像跟你说过,你来这里一次,老子就让你死一次”
说到这里,武丁焘发现武天神色有些不对,又觉得整件事又有些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时的武天竟不再是像以往那样惊恐万分,而是一脸淡然甚至是一丝不屑的看着自己,这让武丁焘尤其愤怒,就像是自己被一只蝼蚁鄙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