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淮水窝在淮北的怀里开始哼哼唧唧的,似乎很不满意两个小家伙儿刚刚没有和自己商量,把她急的委屈紧了。
淮北失笑,左右晃着淮水,就像安慰小宝宝一样,淮南又伸过手去顺了一把毛。
两个人就站在原地抚慰淮水受伤的小心灵,一时半会儿过不来,所以林贞仪才会放心的跟沈谦和讲。
“什么事?”
沈谦和歪过头来,林贞仪出神的模样让他觉得并不是什么好事。
“容凌天,放了纸条在这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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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她推着轮椅,因为沈谦和的话而安心下来到地下停车场,老远就能看到沈谦和的车子,因为地下停车场的所有车子基本上都是不怎么使用的。
公司里富豪很多,开了一辆车过来,不悦了就开另一辆车,第一辆就会扔到地下停车场里面去,久而久之就会在角落里积灰累尘。
但是沈谦和不一样,沈谦和有严重的洁癖,就算不经常开都会叫人特地来保养车子,所以唯一一辆干净整洁的车一定是沈谦和的。
用给的钥匙试了一下,过不起来,简单的就打开了车门。
踉跄的撑起身子,支进副驾驶座里面,一抬头才发现挡风玻璃上有一张纸遮住了视线。
她叹了口气,再一次支起身子坐到轮椅上,伸长了手臂险险地够到了那一个纸片,再一次重复动作坐到副驾驶座里面,又把轮椅折叠一下放到后座上去。
沈谦和很久没有下来,打开手机之前的那条消息果然是卓越卿发的:小仪有事你尽管说,那么我先离开了,下回再一起出去吃晚饭。
合上手机,绕着头发,百无聊赖的想起了方才自己拿下来的纸片才觉得奇怪。
沈谦和既然是洁癖强的人,这辆车有这么干净,肯定才保洁过,那么怎么会有纸片在那?也没有人敢在总裁的车上放置纸片啊。
想到某种可能,她才岌岌地拿出自己揉成一团的纸片,谨慎的铺平,看到上面的自己,血液的流淌似乎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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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写了什么?”
听到容凌天放了纸条在这儿实际上他并不惊讶,若是这点预测能耐都没有那么容凌天就不可能一开始一手创立了整个j一ke了。
但是纸条上面的内容,杀伤性定然庞大,不则素来镇定的林贞仪不会绕着头发都出现问题,寻常她玩弄自己的头发,指尖一转发丝都会缠绕在手指上。
而现在,她指尖左挑右转,愣是发丝都没有碰着。
“他写了四个字,淮南,淮北。”
是两个孩子的名字,显然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他在说,自己会向两个孩子出手。
纸片被一次团成了一团混着手机塞在她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并没有直接拿出来给沈谦和看,因为她骗了沈谦和,上面的根本不是四个字。
而是六个字。
沈淮北,沈淮南。
和容凌天一样霸道而傲气的字体,肆意铺洒在拿一张纸片上,落笔有力短促。
冠上了沈谦和的姓,恍若告诉着林贞仪什么,就是在重复那时候容凌天要她做的事情一样。
她想,她的答案会是一样的,她拒绝。
沈谦和淡淡的气质变得凌厉,他也没有想到容凌天这样的人会稀罕对淮南淮北两个孩子动歹心,不择手段,他那样自傲的人,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我希望你加派人手替我保护他们。”
林贞仪优雅婉约的语调里带了祈求的意味儿,脸上一颗朱砂痣更添了几分楚楚,抬眸,两个孩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