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漫无边际的痛从四肢渗透到心口,然后渐渐溢出,窒息的接近死亡。
隐约间,好像看到一个姿容较佳的女子,黑衣裹身,一下一下,被仍入深水又被拽出,
一次一次,她依旧是不变的鬼魅笑靥。
是沉沙的折戟,下一秒却是会折断人的咽喉。
像她,却又不是她
“唔!”
难过的动了动唇角,猛然间瞪大双眼,才看清周遭的一切,奢华的房间,富丽的床铺,然而方才的一
切还是像恶魔,萦绕在脑中。
恍恍惚惚间,属于自己的记忆才回到脑中:
林贞仪,芳年二十五,大步迈向剩女步伐,却不才生育有佳,一男一女龙凤胎,宝贝淮北,丫头淮
南,如今皆有七岁,只可惜不知罪魁祸首播种者何人。
不止一次林贞仪严肃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没了十八年的记忆,醒来孕育有着两个宝贝,难不成自个以前还挺乐忠于,一,夜那啥?
“淮北,这哪儿?”
揉了揉脑袋,还是有些发痛,窗外投进微朦的光,恰巧是夕阳,有点悲悯的意味。
淮北一身休闲装,一头黑色的小碎发有些褡裢在脸上,苦着嘴角,却还是一副萌的醉人的模样。
淮北一个腾身从床上蹦跶起来,扑腾到她身边,有技巧的按揉她的太阳穴。
“恰好掉到这艘客船上,随便找的一间客房。”小家伙歪了歪头,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妈咪你怎么又犯病?”
林贞仪有些烦躁的蹙了蹙眉,最近一两年偏头疼已经是常态,但这次倒真不是。
“梦到些不好的。”
“什么东西?”
一旁的淮南懒懒的翻了个身,估约睡了有个许久,一身哥特萝莉装层层的褶皱,嘟嘟的婴儿肥脸蛋上还有点口水的渍迹。
“没什么。”她也不意多谈,应该只是她意外的一个梦而已。
同一时间,淮南淮北都蹙了蹙眉,若有所思的模样。
林贞仪甩了甩头,看着两个宝贝,一男一女,两个极端的性格,一静一动,其实人生还是很美好的。
方才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林贞仪拿下淮北的小手,翻了个身,结结实实的把自己的身子陷入被窝中,好闻的古龙水的味道沁
入,才蓦然响起这是别人的客房。
依稀记得,一小时前,她们娘三还在从米兰到a市的轮船上,却是意外听到了隔壁客房的人的暗杀计
划,当时她也是狠狠的震惊了一番:
试问现在这个世道还有何人是敢那么大声的议论暗杀这种事情的!
是想装神气还是怎样啊!
然后被推入水中,然后是昏迷
总结而来,她们的命还是挺大的。
“刚刚听到的那件事,很重要吗?”
林贞仪大力的扯动了一下抱枕,对这种事情她向来无意参加,惹得 一身麻烦还毫无奖励,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淮南毫不犹豫的翻了个身子继续吐泡泡,林贞仪幽幽的瞥了她一眼,无言以对,她自认为还是一个颇为勤快的人,怎就生了这样一个只会睡的女儿
在淮南小时候的时候,她不止一次的跑到医院问大夫,为啥她女儿就是不睁眼,大夫看到后来倒也没辙了,她倒也是没辙了,自家女儿有个性,这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有啥大事倒也真不会睁眼。
不睁眼走路从不摔跤,从不走错的本事倒也真是不知怎地养成,明明一双水灵灵的少见的睡风眸,到也真真可惜了。
“妈咪,这事”
淮北扭过头来,讪讪的笑了笑,眸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