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头脸打。打完了就躲到矮墙下,抓紧装弹药。第二排六枪齐发,瞄准那些没有被打着的放,接着第三排的再打。等第三排枪打完,乘下的活口该不多了,第一排的枪也该装的差不多了,可以接着招呼了。
安排妥当,我们就躲在暗处静心的休息等待着了。
时间不大,房上的二狗子,就小声的告诉我们:“注意!来了。”
没多久,我们也看见了一长串灯笼火把匆匆的赶了过来。我一挥手,大家悄悄的退向黑暗的深处,把道路让开。看着他们从面前奔过,我大约的数了一下,也就二十四五个人。老远就有人大声的喊门了。
门楼前的两个灯笼依旧明亮,里面好像也有人应声,他们便都聚到了门口的灯亮下。我们悄悄地跟在后面,把他们围了起来。我趴在矮墙上,瞄准一个扛枪的土匪后脑勺,在歪八破锣似的骂里面人快开门的时候,扣动了枪机。那个土匪应声倒下了,紧接着一排枪全响了,土匪们便倒下近一半。没等剩下的土匪有反应,第二排枪就又响了。再看,就剩歪八和站在里面的几个人了。第三排枪,就全朝他们招呼过去了。歪八当即被打的趴在大门上,滑着慢慢的倒了下去。
我装好弹药,对兄弟门说:“别省弹药,就在这里一个一个的挨着给我补枪,打到没有一个动弹的为止。全当练习打枪了。我们一定不能大意了让装死的狗,给咬着。”
以后,房上,地下便连续不断的响着枪声。倒在门口的人,挨个被打的衣服乱动。一直到掉在地上的灯笼c火把烧尽熄灭后,地下的一片死狗再也没有一点动静了,枪声才停歇下来。
乌合之众真是不堪一击,我都怀疑预想中的这场恶仗,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了。想来c想去,还是不放心,就叫二狗子,把灯笼从门楼上吊下来,再仔细的看一遍。等看清确实没有装死的了,大家才端着枪围上去,挨个的翻身补刀。特别是今天刚来的新手,都得过一下杀人见血的这一关。
接下来,我们搜了他的家。所有枪支弹药,贵重的钱物,粮米油盐,统统的装上车马,担子,直到搬得干干净净。这回是心平气和的运走,再也没有了十天前惊弓之鸟的感觉了。
一路向西的行进中,我忍不住回头,看看长长的队伍——心里这个美——!就现在的力量,老子还怕谁?
一行人,就这样稳稳当当的向老鸭山开去。
玉娇疑惑的小声问我:“真会这么容易吗?”
我苦笑笑:“还容易呀?你也没算算,他们一起总共杀死了多少人了。虽然里面有许多确实是该死的,可是那些妇孺何罪之有啊?当他们的钢刀扎进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妇孺身体里的时候,实际上他们美好的人生就已经走完了。唉!他们已经被那些披着人皮的魔鬼,逼成了让魔鬼都为之胆寒的,更凶残的恶魔了。”
玉娇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些看上去让人觉得非常强大c可怕的,凶残的强盗们,怎么就这么容易都被他们置于死地了?”
我想了一会,才理出一点头绪:“怎么说哪?他们这些凶残的人,把那点心思和精力都用到行凶c作恶上了,防备别人就成了他们最薄弱的地方。而他们又利欲熏心,恶性膨胀的到处作恶,积怨c树敌;所以在他们不可一世的时候,往往就会出人意料的,死的很难看!这也在情理中。
这可能是司空见惯的事了吧?民间才会有这么一句俗话:‘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道出了做贼容易,防贼难的事实。古代也有实例呀:猛张飞,一声喝退曹操百万兵,何等的不可一世啊!可是当受了怨气的手下杀他的时候,又是何其的容易啊!”
飞八继续的说到:“我们到了老鸭山里找了一个易守难攻的山头,建起了老寨。经过了钱三c歪八被我们轻易偷袭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