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蕊被夸的羞涩起来:“哪里!这是我哄大孩子那会,没事瞎诌的。哪当得起,你们这么夸?”
大家齐声的说:“真的很美,你不用如此谦虚!只是我们胸中无墨,赞的不到地方!”
乱哄哄的说笑一气后,玉娇见我没再出声,便催促道:“大哥,你继续呀!”
我难为情的说:“没了,我就知道这么多。”
芹姑娘接过话头:“真的?好像这位姐姐知道你的,远比你知道她的这些,要多得多呀。”
玉娇:“谁听不出来哪!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的?一个在外奔波的大老爷们,竟没有一个闺阁里的女人互相了解的多。你亏不亏呀?”
我被问住了,不是我不关心人,只是我不太爱猎奇罢了。有些话又不能说,于是只能和稀泥:“当然,男人在外面做的事,被传进闺中,很正常。如果一个爷们,老把眼睛盯着人家闺中事,哪像话吗?我要是那么个人,你们还会认我这个大哥呀!”
芹姑娘冷冷的丢过来一句:“诡辩!”
孔蕊笑了,还是难掩哀伤的说:“哪里!你们的这位哥哥呀,是人太厚道了!他是怕我伤心难堪,才尽捡好听的说。其实,我的那些事啊,当年闹得家喻户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时间过去的太久了,如今才被人们淡忘掉——罢了——”
我只好安慰她:“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呢?”
她苦笑笑:“没事的!我的伤已经好了,你就说说吧。一个客观的看法,对我痛定思痛是有帮助的呀。”
恋晨一笑:“我不是说过吗!来你这里,是都要把自己的伤心事再抖抖。孔姐姐都没有什么了,你还跟个小姑娘似的,扭捏个什么劲!”
我踌躇了一会,无奈的看了一眼孔蕊:“不是我不敢说,实在是等事情传到我这里,已经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口了,哪还能有个原样。我要是就这么说出来的话,不是搬弄是非了吗?”
孔蕊微微撇撇嘴:“未必!”
没法再推脱了:“——听到你们过的很红火,就更没有来往的了。有几次,在集会的场合遇到老董,也只是互相用眼神打了个招呼,就过去了。很意外的,突然的就听到了你的噩耗,真的是非常震惊!
那天,我在早市买菜的时候,听到卖菜的大嫂们议论你:竟然意外的身亡了!都在为你唏嘘惋惜。说实话,真是想去看望看望你们的。可是,一个人孤寂惯了,真的怕走动,去了也不知道怎么说,说些什么好?可是不去,心里又象窝了一团什么似的,挥之不去。我们毕竟是多年的同学,潜在的感情还是有的。
唉!真是天随人愿,不久竟有了个,让我表达一下,这份情感的机会。
奇怪吧?董家去菜场采购的人,跑遍了市场,竟然会买不到鱼!
卖菜的商贩们,七嘴八舌的帮着出主意:让他们先把买好的东西送回去,留下一个人跟着一位卖鱼的大哥,去鱼塘里现捕。
这位卖鱼大哥的热情,也很高,笑着说:我的鱼塘离这里不远。你们有会划船的吗?去帮我划一下船,一会就逮好了。不会误事得!’
可是去采购的几个人一起摇头,都说不会。竟然会有这么巧合的事,这不就是老天故意给我一个表达一下的机会吗?
便立即自告奋勇的说:‘我去吧?’
几个人疑惑的问:‘你会划船?’
我不由的一笑:‘老家在水乡,我是伴着船网长大的,怎么可能不会划船。’
没想到,那天人竟丢大发了。先是船划的不顺手,我说是因为船桨不好,于是换网。可是网也打不开,这回没得说了,只好再换船。不知怎的,那天始终就是,划船转圈,打网成球。这些从小就做的得心应手的事,那天就是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