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以浪费。原本今后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贵妇生活;却因着数日前那场闺房里的邂逅,竟与自己心照不宣,义无反顾跟着自己。
他不过一介落魄皇子,承她如此生死相许,倾力相助。这样的知遇之恩,又要如何为报!
他眸中渐深,轻轻捏紧她的下巴,重重反吻回去,“尔雅我不会叫你失望”
这样醇厚的轻言耳语比女子的娇笑更要诱人,几乎要将她溺毙在柔情之中。
唇舌纠缠,衣带相摩,她脑中轰然一响这回不似此前,她竟开始十分主动地回应,伸出小舌去勾他,手中也在他身侧抚着。深吻间隙中,他见她眼眸垂落,睫毛纤长分明,面色微潮
他心中一震,将她模样与名字深深刻入脑间。
“尔雅尔雅尔雅”
眼中是她,心中是她,命里是她。
耳畔是衣物撕扯的刺声,她羞红着脸予取予夺,双手如柳条般火热地攀上他肩,轻轻浅浅地在他耳边喘息。
这香艳的调子叫他浑身烧了得不能自持,猛然扣着她香软纤细的腰,前进几步将她抵在墙上,贴着她红软的耳垂,伸手探下耳语:“我的王妃,你可准备好了”。
再醒来,他在身边睡得正酣。
绵长的呼吸就在耳边,他睡得安静如婴童,这样的睡颜全无平日略带城府的模样,只是那样单纯,叫人心中有股饱胀的酸楚。
一室的器物打落了一地,床榻间全是昨夜的痕迹。想着他那般热切索取,躺着的,跪着的,趴着的侧着的站着的她只消微微一想起,昨夜自己那般火热不能自持,面色便不由泛潮。
身上隐约传来轻微的酸,她轻悄悄将他紧箍的手臂移开。一双白玉裸足落地,去地上寻那昨日不知去哪的衣物。
空气中传来丝丝冷气,她弯腰探寻,却迟迟找不到昨日不知随便扔在哪里的衣裙
“王妃可是在找这个?”
半哑的声线透着空气传入她耳,叫她周身肌肤都惊起一身疙瘩,一回头,正见那人看着自己,目光沉沉,炽热如火。
恍然她才发觉自己未着寸缕,一脸的通红却无处可躲,在他火急火燎的注视中,红脸急骂道:“苏恪!你偏是故意的!”
方才还睡得那般沉实,怎么偏偏即刻便醒了呢?
那人不答,倒是眉间轻挑,无辜推卸起责任来:“这般翘着腰身在地上翻找衣物,恐怕王妃才是故意的。”
“你”她微微激红了脸,双手护在胸前挡着,却被他两步扯入怀中,低声哑道:“可是故意要诱我的?可别冷着”
明明说得那样正人君子,唇却已顺着她脖子一路向下,烙下一片火热。
“王妃,您可起了?”
屋外是高嬷嬷的声音,宋尔雅微微地一激灵,推开他道,“何事?”
高嬷嬷知王爷也在房内,在门外迟疑了一番,终是拐了个小小的弯:“太医院的大夫来了,说姚氏体内虚寒,被人下药又受了惊吓,恐怕是终身难以有孕了。”
她虽悄悄地知道这位王爷是个清白人,可他到底是个男人;高嬷嬷一时摸不出滴,不知王爷对王妃是一番怎样的心思,更是不敢直当当地表达出幸灾乐祸的情绪来。
宋尔雅微微迟疑;虽知西域红花药性猛烈,却不知这竟使姚氏终身不孕。此刻那人正在身边用意味不明的目光沉沉看着自己,宋尔雅低眉避开,冷道:“本妃知道了,你先下去谢过太医。”
高嬷嬷便道了声“是”,便退了。
屋漏偏遭连夜雨。姚氏先叫高嬷嬷打坏了一张脸,又被张氏下毒害虚了身子,这回更是知道自己恐怕终身难为母亲。再加上心中还要顾及到远在姚家的那位亲姨娘这一番气急交加,往后恐怕便会久病数日。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