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需要来这么隐秘的地方吗?
可是,那个相拥的身影是怎么一回事情。难道是传说中的,最后的吻别?
明净得像天空一样的玻璃后面,却是痴缠的两人,静静的伫立在玻璃前,心底有什么东西被抽空,掏得干干净净,脸上已经泪流成海,倾泻得太多,却也抹也抹不干净
这么相似的两个人,仿佛是看着自己和御风在亲吻,这种怪异的感觉,肆虐得让人奔溃
模糊不清,却依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双白皙的大手,轻柔的抚着她的长发,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后,眼神迷离得熟悉
一种强烈的刺痛在心口横冲直撞,原来他和她接吻,也喜欢这样强势的搂着她的头,也喜欢亲吻她的耳垂
一个声音乍地而起,你从来都只是一个替身,从来都是
否则,你何德何能得到他的关注,得到他的垂爱
泪水淹没了衣襟,浑然湿透了内心。
有一种悲剧性的绝望,蔓延得好彻底,至始至终,他从来没有那么一刻一秒是爱她的,因为,他的爱,只给了相似的那个人!
小腹传来剧痛,一种透彻的痛苦绞缠在身体里,可是严苛却怔怔睁着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切,脑袋有眩晕袭来,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昏迷。
小腹的疼痛,越来越难以支撑,严苛不自觉弯低了身子,蜷缩在墙角。
陆锦城过来的时候,严苛已经几乎没有了意识,瘫软在地上,双手紧紧搂着肚子。
一种刺眼的红色扑面而来。
“严苛,你怎么了?”
挤出最后一点力气,“肚子疼救孩子”
“来人,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走廊上的服务员赶紧过,嘈杂的人声熙熙攘攘,陆锦城感觉头脑发空,严苛在手臂上一点重量都没有,这是一个已经怀孕四个月的女人,可是却气若游丝,随时都会离开这个地方,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是不是做得有些残忍了?
玻璃房内的两人被门外的嘈杂惊醒,御风停下来看着面前的女人,晃了慌神,“怎么是你?”
临景很是无辜,莫名其妙,“本来就是我,为什么不是我?”
推开腿上的人,全身上下都是一股子嫌恶的愤怒,刚才怎么就情不自禁以为她是严苛?
冷眸里有寒光毕现,“你动了手脚?”
临景抬起下巴,“我动不动手脚,有区别吗?如果你对我一点都没有眷恋,怎么会心甘情愿迷失理智,御风,承认吧,你爱的从来都是我,和她在一起,也是因为我的原因,你才和她在一起的,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当这些事情,从未发生过,即使她怀孕了,只要她还愿意生下孩子,我可以把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
耳旁有一阵寒风刮过,在接近临景脸颊的位置生生止住。
猩红的眼睛里,全是暴戾的压制。
“今天的事情,我当没有发生过,如果有下次,临景,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眼见着御风要离开,临景撕拽住御风的袖子,眼睛里是不甘和任性,“如果你不肯,你怎么会吻我,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不清楚?你御风不动心的人,就算是灌了汤也没有用处,更何况,凭你的能耐,会让人得手吗?”
冷眸里没有一点情绪,甚至手臂上紧紧拽住的力度都忽略得彻彻底底。
“你说得很对,我的确是自愿的,因为我眼前的是严苛,不是你,你的心机能够得逞,也是因为严苛的关系。”
冷淡的语气顿时把人打入地狱的无间黑暗,临景慢慢松开手。
“这么说,你是因为她才出现,其实你至始至终,从来没有爱过我,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