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我看这事也好解决,老三毕竟不是读书人,这小商小贩的也不是什么正经行当,更不需注重什么名声,这事本就是你惹出来的,不如你主动去承认是你因为铺子忙才疏忽了娘亲,闹得如今的结果,然后再把铺子转到娘亲名下,如此一来就可保全咱家的名声了!”
悦珍本在一旁看戏看得正乐呵,心里还暗自吐槽冯氏欺软怕硬,明明同样是媳妇,明明同样是娘家有靠的人,因钱氏强势些,敢与冯氏吵闹,冯氏被钱氏指着鼻子骂居然都不敢回嘴,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恶人自有恶人磨啊,不过,也说明了自家爹娘的个性实在太包子了,这才一步步助长了某些人的气焰,碧如李大智。说来这家里,悦珍最不喜的就是这个总是把什么规矩c礼仪放在嘴边的大伯了,明明他自己就是一最没规矩c礼仪的人,敢与寡妇苟合,这还有名声可言吗?悦珍真恨不得当初这个大伯像她前世看的小说里写的一样,通奸的人直接被浸猪笼。这家里就这大伯是最狠心了,杨氏当初也曾与他夫妻恩爱,羡煞旁人,可说不要就不要了,自己的闺女犯了错,不思教育,直接喊打喊杀不说,还把闺女嫁给了年纪比他都还大的行脚商人,两个儿子都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他却只管自己风流快活,不闻不问c这人真是自私无耻又没担当到了极点,连李二智都不如,李二智再怎么样,还是很疼两个闺女和儿子的。
“大伯真是说笑了,不知您一月给我爷奶多少养老银子?您挣的束脩和小大伯娘的胭脂铺子是不是也都在我奶手上呢?”悦珍不悦地道,这李三智几次赶考,家里人供他读书供到他快四十岁,可他进了县里当了夫子后,除了过年不能不回来吃团年饭,居然连一次都未回来过,那养老银子就更别提了,总说什么县里花销大,孩子多,挣得少等等,冯氏心疼他,有时家里有点好东西,还托人给他送去,说来冯氏纵有不是,对待除李三智c李来智的另几个儿子那是好得没话说的。
柳氏不悦地拉拉悦珍的手,瞪了她一眼后才道:“这孩子,真没心肝,这么大了,还是口无遮拦的。不过,她虽有不是,但话却说得再理,我们那铺子也不是我一家出银子办下的,还有我娘家和我那弟妹的娘家的份子呢!按理这一月二两银子的养老银子不少啊?爹,莫不是不够花?要不这样吧,大哥身为长子带个头,说说一家该出多少养老银子,咱们都跟着大哥走。”柳氏如今很有底气,她碍于孝道不好跟公婆理论,却没说不能还要孝顺大伯哥的。
“你c你,老三,你也不管管你那闺女,简直都无法无天了,这长辈说话,哪有她插嘴的份,这年纪也不小了吧,再过两年都该定亲了,这咱家现在也算是书香门第之家,就算不识字,这女戒c女则还是要学学的!这万一将来c”李大智被悦珍母女俩气了个仰倒,没好气地道,一边由始至终都低头站在李大智身边不说话装贤惠小媳妇样的陈氏偷偷掐了李大智一下,给李大智使了个眼色,李大智立马停下不说话了,看来,陈氏是彻底克制住李大智了。
“我家悦悦愚笨憨直,比不得大哥家的闺女聪明伶俐,不过我唯独一个闺女,这做了啥错事都有我这当爹的担待着,将来我这当爹的也自会好生给闺女找个好婆家,定不会让她受了委屈,等我年纪大了,还有她的兄弟们!我唯独一个宝贝闺女,怎么也要保她一世安乐的!”李三智笑着讥讽道,他虽不喜紫珍有心计狠毒,可更不喜自家大哥这为人父的孩子一出事就只是指责,最后还把闺女卖了,外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自家大哥收了那行脚商人二百两银子,把紫珍丫头给卖了。他当时碰巧去镇上办事遇到,还有找过紫珍要花银子把她买回来,是紫珍自己不愿意,他又不想影响了兄长的名声,这事便一直深埋在心中,连柳氏也未说过。也是从那以后,他才不再像从前那般尊重兄长,与这个大哥渐渐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