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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又被封闭,唯独看得到在乌云漂浮之中有盏明火,在隐隐发亮,却始终驱散不了冬日的寒冷,譬如当今天子突然大发慈悲的减免赋税,不过是一时兴起,谁都知道这股善意随时都会被重新收回。     ……     ……     与一心想着早点回到洛阳接受封赏的何进等人不一样,云襄他们的姗姗来迟,则是为了替护送逄纪回朱虚县的司马言等人,一面拖延可能被袁绍发现的时间,一面观察郭图是否贼心不改,心生怀疑又派人暗中窥探。     好在两种设想皆未发生,袁绍可能真的觉得逄纪一死,再行追究也是多余,郭图则可能因一时喜悦冲昏了头脑,或者他觉得目的已经达到,逄纪是生是死对他都无太大的阻碍,因此放宽了心。     虽然如此,云襄还是十分谨慎,在抵达渑池城下便先行派了探子,前往洛阳城打探消息,直到探子回禀完西门如此大的迎接排场后,他才缓缓下了继续前行的令。     张飞等人不解,即便快马加鞭感到西门也见不到天子出宫接迎的场面了,干嘛突然加快了行进的脚步。坐在马背上的他忍不住向旁边并行的云福发牢骚道:“勇德你说公子这又是葫芦里买着什么药,这会加快赶路到洛阳也没人接咱们呀。”     云福侧过脸来,低声抱怨道:“可不是嘛,论这西征的功劳当然是咱们的,天子出宫理当是迎接咱们才对,这下倒好到洛阳城准不受守城将士的待见。”     云福身旁的云振听了个仔细,勒马上前,插话道:“你们俩悄悄说什么呢?”     张飞忙伸手去勾云振的肩,压低重心抬起头看了一眼,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云襄与辛毗,低声道:“小点声,莫让公子听到了。”     “何事那么神秘居然要瞒着我呀!”     谁曾想明明离自己有几匹马身位的云襄,顿时扬起折扇,举向天空,悠悠然地开口问道。     张飞慌忙直起腰杆来,柔声应道:“没事,没什么?”     云襄勒马未答,率先停下前行的马蹄,提缰调过头来面朝众人。     “公子…”张飞彷如做贼心虚地低下眉头,不打自招道:“俺不是有意背后议论公子的行为,俺只是有些不解。”     “翼德如此好学还真是难得。”随之转过头来的辛毗赞了一句,又新奇地问道:“不知翼德在议论公子什么,不妨也说给我听听,没准我也能说上两句。”     “先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俺开玩笑。”     云襄知他心思性子也不参与辛毗开的话题,转而问道:“翼德有何疑虑但说无妨。”     张飞挑了挑浓眉,一双大眼飞扑而来,“公子人家迎接的排场都已经散了,咱干嘛不继续缓步前行,也好替文仕他们再做掩护,反而要加快脚程赶到洛阳呢。”     云襄脸上浮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注视着眼前这位少有心机却时时记挂司马言的猛将,失笑道:“文仕若知道翼德你如此关心他,回朱虚县定会好好与你切磋武艺的。”     “嘿嘿嘿!”张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露出一脸笑容。     “我之所以让大伙加快赶到洛阳,是为了让出城等咱们的人,不会等太久。”     云福一怔,“谁会出城来等咱们?”     云振撇了一眼云福,又看向云襄,猜测道:“该不会是奉孝他们来了吧!”     云襄但笑不语,摇了摇头否定他的说法。     “奉孝人在朱虚县,朱虚县距离洛阳城少说也有千里之远,朱虚县守城还需靠他的脑袋,他岂会轻易离开,再说真有什么事情非得来洛阳城一趟不可,也不会是他。”     被辛毗这一说,云振更加不解,问道:“为何?”     “公子临行前曾今交代过,不准奉孝跋涉劳累,若他要来洛阳,玄德与云长岂会坐视不理?”辛毗似笑非笑的向大家解释道。     “听佐治这话,似乎有点数落我爱惜奉孝,而疏忽旁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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