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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又周五了,不知各位朋友是否同夜寒一样,心中惆怅,却眼睁睁看着时间从指尖溜走无能为力……

    ……

    七月三十午后,一阵急雨袭城顿时令洛阳城沦陷,冷雨夹着寒风。风雨交加的洛阳街貌有些萧条,披戴斗笠蓑衣的马夫赶着马车往城中心疾驰而行,路上的行人纷纷避闪不及时,四溅的水花伴着满街的谩骂声呼啸而至,那辆马车也不理会,继续朝着目的地飞驰。

    经过一整个上午的醒酒,昨夜喝得伶仃大醉的司马言和张飞皆已清醒,两人与辛毗、符伯一同留守在客栈之中,其余饭后便随云襄一同出了城外,去孙坚营帐商量明日发兵事宜。

    这一去就是整整三个时辰,张飞与司马言本欲相邀前往,奈何中途突然雨势偏大,只好回客栈避雨多风。多半云襄等人至今未归正是因为逢雨难行。

    回到客栈后,二人向掌柜要了两碗花生,不敢再多饮误事的酒水,以茶代酒,剥花生唠嗑。

    辛毗与符伯就坐在二人的对面,彼此面面相嘘片刻,眼眸里惊讶不言而明,似是在告诉对方,他们俩今日怎么如此听话就范,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张飞看了符伯奇怪的表情一眼,却没有任何反应,司马言嗯了一声,细嚼慢咽的吞咽了一下,疑惑地问道:“怎么?我俩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让你们有这样的表情。”

    “是吗?”张飞眨了眨眼睛,放下茶杯,摸了摸自个的黑脸,“文仕你给俺瞅瞅?”

    “公子怕你们俩又喝酒,特意留我们看着你们,”辛毗信手抓了把花生,剥送到嘴里,“看来这次公子是多虑了。”

    “妙杰真这么说?”司马言笑驳了一句,随手有捏碎一颗花生壳,将花生递到口中,细细咀嚼着,“佐治,妙杰真的答应那个姓羊日后比武较量?”

    “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还有假?”辛毗叹着气,看向大街,“也不知惹上这羊氏与蔡氏两门之间的事情,祸福难料呀。”

    “不过说来也奇怪,蔡家小姐若是看上我,羊家小子要找麻烦的人也应该是我才对,怎么会变成找妙杰麻烦?”司马言把腿抬上椅子,一脸吹风得意的样子,悻悻然道:“莫非是那小子自知不是我对手,所以就找妙杰撒气!”

    “可蔡家小姐偏偏看上的就是化名为你的公子本人!”

    司马言脸颊顿时一抽,嘴皮微皱,脸上差点挂不住,忙捧起茶杯把半张脸埋入茶杯中,转移话题道:“妙杰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这都什么时辰了。”

    辛毗霍然抬头,雨雾朦朦,视野远远无法辨析前方的建筑,喟然道:“只怕一时三刻是不会回客栈。”

    辛毗话音刚落,便听得客栈旁的马厩处马蹄践水,探头一看,一身素衣,踏云长靴,内袍尽被雨浸湿透彻,湿漉漉的发缕紧贴脸颊,快步冲入客栈。

    “云襄云公子,可是住在此处?”

    司马言与辛毗对视了片刻,相继起身,辛毗上前问道:“请问小将是何人?”

    来者打量了众人一番,抱拳一揖道:“上军校尉,让小的递交一封书信给云公子,敢问云公子何在?”

    “上军校尉?”辛毗曾今任职韩馥麾下当过官吏,对于朝中大小官吏偶有了解,这位上军校尉不是别人正是西园八校尉之首,和张让可谓是蛇鼠一窝。

    “信在何处?”司马言伸出手,意图很明显,“我便是云襄。”

    来者并不认识云襄本人,自然也不知道司马言是冒名顶替的,不假思索忙从衣兜里掏出一封表面已经湿透的,交到司马言手中。

    “有劳小将,你请自便。”司马言一言打发了送信的小校,回过头拎着信,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嬉笑道:“怎么样,我演妙杰的角色还算到位吧。”

    “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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