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高……没礼物也没有退票,内心强烈要求我罢工一天,我不会告诉你们今天还要加班!
……
远在南方腹地的蔡城,张瑾用过晚饭后,坐在自己府宅后院的青松下,一边翻看近日来蔡城内发生的琐屑事务,一边听副将向他汇报城外治安。除了听到南顿杨赐一家子被征召回朝时张瑾眉头微微深蹙了片刻,其他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似乎都没怎么放在心上,至于杨赐一家重回洛阳的消息,他也只是表象式的皱了皱眉头,一句话也没有提,挥挥手示意让副将退了下去。
细细想来,张瑾这般心不在焉的态度也是情有可原的。无论杨赐此番回朝是否能位极人臣,这些都与他没有多大的干系,他所在意的是那位一走便是半个月的独子——张骁。
“东东…”张瑾右手掌心撑桌,力挺而立。喃喃自语:“你真是会让为父担心啊!为父答应过你死去的娘亲不让你上战场,可偏偏你小子又是练武的将才,这下好了,为父怎么向你娘亲交代啊!”
张骁自幼失去母爱,几乎是张瑾一手带大的,张母临死前央求张瑾不要让自己的爱儿上战场,过上刀口舔血的日子。可是张骁体内留着武将世家的血,从小舞刀弄枪不再话下。十二岁时更是驱马如过家家,张瑾再三思虑不愿意就此断送自己儿子的前程,也就渐忘了亡妻的嘱咐。
张瑾眉带哀愁,懊恼不已,悔不该让张骁带兵上阵,恨当日没有出城追回儿子。他重重地在粗糙的松树杆上垂了几拳,树纹丝不动,只是偶有片毛针缕飘落下来。
“主公,主公!”
张瑾闻声,眉头皱得更紧急忙转过身去,上前两步搂住前来的报信的张旗,着急道:“怎么样,老旗可有东东的消息?”
张旗偏沉着脸,微微摇头无奈道:“属下无奈,未能探得少主消息,还请主公责罚。”
张瑾欣喜若狂的脸转瞬低落,双手渐渐松开对张旗的束缚,安慰道:“此事不能怪你,是东东太过鲁莽了。”
“主公!”张旗重拳作揖,深深一礼道:“我愿意带百骑北上把少主带回来!”
张瑾深知自己儿子的个性,长枪一出,若无建树怎会轻易收回。当下就否了张旗的请求,拍了拍张旗的肩膀道:“老旗呀,你还不了解东东的性子吗?你就算是五花大绑也未必在保证不伤害他一根毫毛的情况下,把他安然无恙带回来。”
“可……主公,”张旗稀眉轻挑,声音微颤,道;“少主一个人孤军北上,万一…万一有个好歹…”
张旗不敢把话挑明,眼神忧忧的落在张瑾肃容的脸上。张瑾脸上没有表情,偏过头顺着树干往树道:“这里原先的确是黄巾贼的营地,但是如今已然被我军攻下,不知小将是何人,到此作甚?”
突然来访的男子没有回答带头士兵的话,抬眼看了看营中,又左右看了两翼的军营部署,不等通禀大步一迈,就这样打算入营。云军士兵怎么能会放来路不明的进去呢?二话不说上前就把他围住,却未动手而是又问了一遍:“小将究竟是何人,还请速速告知,否则我们只能先将阁下拿下了。”
对方摆明不买他们的帐,步伐不缓不急地继续向前,几名云军举着朴刀不敢轻易妄动。
“小将,还请停下脚步,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男子丝毫不理会云军士兵的警告,手里鎏银的长枪在地上拖拽,发出锵锵的金属摩擦音。
“动手…”
“住手!”
两者的声音几乎重叠,就在带头士兵发号施令,示意众士兵齐攻男子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肃意凛冽地喝止声。
门下诸人一齐转过目光,带头的士兵更是准备迎上去,脚步刚动,云襄含着淡淡的笑意竖手示意其不必来迎。他缓步走到男子面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