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有心无力。”
宁锦摇了摇头说道:“我只需要你在三日后引开楚怿的注意即可。”她皱了皱眉,“如今楚怿的注意力都在蘅澜苑上,我想要做些事情根本不能躲开他的耳目。”
宁雪为了这场交易已经做出了极大的牺牲,服了绝子汤,如今再说不答应定然不可能。只是这次帮宁锦离开王府实在风险太大,让她不得不好好思量。
“自然,你给出了诚意,我也给出相等的回应。”宁锦覆上宁雪的手面,笑着说:“你在王府也有七余年了,却一直顶着侍妾的名头,这位分也是时候提一提了。”
“你觉得侧妃可好?”
果真,宁锦的这句话戳在了宁雪的心窝子里。宁雪这一生其一想要可通天的权利,其二就是想要个明媒正娶的名分。她郁郁而亡的生母是个无名无分的侍妾,生前时常在她耳边唏嘘着名分一事,她自是不想步她娘的后尘,一生只做个低贱的侍妾。
宁锦的话语很有诱惑力,“你若是愿意,碰巧明日就是黄道吉日。”
作为正妃,宁锦有绝对的权利为楚怿纳个侍妾通房,就是侧妃,她也能向楚怿提一提,楚怿也不会为了一个不入玉牒的侧妃位分而不给她面子。
宁雪沉吟半刻,最终咬了咬唇道:“我帮你。”
她收在袖间的手指收紧,将手帕捏的层层叠皱。在心里泛起了冷笑——帮到哪种程度,可就不是你宁锦能预知的了!她倒是看看宁锦究竟还有多少好运。
当天晚上,楚怿又来了。
宁锦自从跟他摊牌后,楚怿就一改常态的从常宿在书房改常宿在蘅澜苑了。如同宁锦所说的,他看她看的很紧。一是因为宁锦手里有对他不利的东西,二是他打心底里不想宁锦离开。
两人貌合神离的用了饭,楚怿却没一如既往的去了蘅澜苑的书房,反倒是留了下来。
他忽然开口问道:“今日宁雪来过了?”
猛然将手中的瓷杯放在桌上,发出不浅的声音,宁锦装作一副羞怒的样子,“你就是找宁雪来找说客,我也还是那句话!以后就不必让她来了,便是来了我也不会再见!”
楚怿见宁锦如此大的火气,原本冷硬的声音降下了三分硬度,“你莫要迁怒了,宁雪是我授意的。”他叹了口气道:“宁锦,你定要跟我在这个节骨眼闹吗?”
他的神色有几分疲惫,显然是这几日都不曾休息好,语气低落的根本不像人前那个手握重权的睿王爷。
宁锦于楚怿虽然没有感情,但这八年来的相处,再加上小世子有意无意的撮合,或多或少的都有一点情分,她低下语气,“楚怿,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合适。你想要的皇位,我想要的却不是那个后位。”
楚怿不解,“你究竟想要什么?”
从宁锦成为他的侧妃时,他就知道他的这个侧妃想要的是权势,而非心慕他。这样的事情在皇家见得多了,楚怿初开始并不在意。可当他渐渐被宁锦吸引住后,他就被这种感情给绊住了。宁锦不喜欢他,无论他做了什么她都不会喜欢上。楚怿也曾纠结过,可过后他就想,既然宁锦喜欢权势,他给她就好了。
可现在,宁锦却说她要的不是后位。
“一世一双人。楚怿,你能给吗?”
楚怿有些恍惚的道:“我明白了。”他怔楞了片刻,忽然又笑了起来,看着有些刻薄,“宁锦,本王以为你向来是个识时务的,却不想你还会信话本上的故事。”
“你要的,不仅我给不了,就是别的人也给不了你。”
宁锦也笑了,“你并非他人,又怎会知道他人的想法。如若真的没人能给我,我便不要了,一个人也能活下去。我不需要做依附他人的藤蔓。”
楚怿看着宁锦那张一如往昔的面容,张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