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我的话道:“这不是回来了嘛。别再提不回家的事情了,要不你妈听见了又该哭了。”
我答应了一声,便和父亲聊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摆好了桌子。我和父亲便收拾一下,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就吃完了这三年来最团圆的一顿饭。
吃过了饭,母亲便进了卧室去看电视。我和父亲坐在客厅里喝茶。我问父亲:“大伯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啊?”父亲看着我,原本透着微笑的脸,瞬间就低沉了下去。我见父亲如此,不禁唤道:“爸爸。”父亲听见了我唤他,忙对我点了点头,“其实你大伯也没有什么病。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回房睡吧!”
我见父亲如此,心中虽有谜团,但也不便说出来,就对父亲道了一声晚安,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许是自己太累了,也许是对老房间的依赖,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我见我的床头上有一张父亲写的便条。说是他和母亲去医院看护大伯了,让我自己在家好好休息。看到这休息二字,我不禁想到我已经好久没有休息过了。在北京那个人人奔忙的环境中,就是自己想休息也没有那个心情了。而这里就不同,远离了北京那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压力,一切都是平缓的,就算是忙碌也不那么让人喘不过来气。而我又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不休息一下,放松一阵,又怎能对得起这惬意的环境呢。
可是当我正准备出去看电影休息一下的时候却发现我并不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因为大伯的纸团上明明白白写着让我今天去他那里接人去。这让我兴奋不已,毕竟大伯从来都没有这么神神秘过。可是再神秘今天也要被揭开那神秘的词汇了。
我想到这里不禁就匆匆离开了家,打了一个出租车,直奔大伯的家冲去。大伯并没有住楼房而是自己住一个老房子中。这老房子在一个狭窄的胡同的最里面,出租车是开不进去的。但大伯住的那个小胡同却离我家住的小区并不怎么远。这不我还没有听完刀郎的《冲动的惩罚》就已经到了大伯住的胡同口了。
我付了车钱,哼着歌向大伯住的老房子走去。就待我要走到大伯住的老房子的门口,就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正站在大伯家的大门口闭门养神,这个男人也许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原本闭上的眼睛“刷“的一声就睁开了,并向我射了过来。
那男人的目光宛如一支带冰的箭,瞬间我就觉得我呼吸仿佛都被冻住了一般,不自禁的就停下了前进的脚步。那个男人见我停下了脚步,就冲我笑了笑。说也奇怪这个男人只那么微微一笑,我那仿佛被冻住的呼吸顿时就像是被溶化了一样,但一冷一热的呼吸最是惹口腔不快,我不住的咳嗽起来。
那个男人待我咳嗽完毕,又是对我笑了一笑。我见他笑得很是温馨,也不禁笑了笑。男人见我笑了,又是对我一笑,接着便很诚恳的问我道:“你就是二爷的侄子吧。”
我虽然没有见过我爷爷,但是父亲却是从小就告诉过我。我爷爷就哥一个,哪里来的二爷呢?看来这个人是认错人了,但我见他问的诚恳,也不便嘲笑他,只得道:“对不起,朋友,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不可能啊!你难道不是这家主人的侄子?”那个男人说完这话,双眼又射出那寒冷的箭,死死的盯着我。我已经被他“射”中了一次,这次虽然没有上次那么狼狈,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那个男人正一脸疑惑的死死的盯着我,在等着我的回答。我现在只想让他收回他那冰冷的目光,忙去回答他的答话,但却发现自己冷的直打哆嗦,哪里还能够回答的出来。只得重重的点着头。
那个男人见我不停的点头,笑了笑,目光又恢复了正常人的目光。为何我要用正常人来说呢?因为那个男人先前看我的目光根本就算不得是人的,更何况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