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掉泪了,为自己多年的痴心不悔,第一次这个男人如此安静,如此亲近于她,但是,她知道这不是他的心甘情愿,她有什么办法呢?
她几乎是伏在他已经解开纽扣的胸膛,柔软地长发散乱地铺开,散发着淡淡的花香,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聆听他的心跳,她沉醉于这种感觉。
她吻了吻他健硕的c小麦色的胸肌,她痴迷躺在他怀里的感觉,她修长的手滑过他的腹肌,直至腰中的路易威登皮带,解开它很容易,得到一个人的心很难。
温柔地褪去他的衣衫,赤脚走在地上,将自己的纽扣一颗颗地解开,像是缓慢地走过自己迷恋他的二十余年,衬衫滑落,裙装滑落,一件一件地像是落寞的感情在地上孤独地展示。
她双手几乎是颤抖地褪下他的灰色的平角内裤,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壮硕,她口干舌燥,几乎不能呼吸。
她浑身发动得不能自抑,骨感十足的右手握住了他休息状态下了象征着男人的物体。
她不敢张开自己的眼睛,无力感及心跳过于快速,她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了,但是,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女人,对于男女之事,她的理论知识十分丰富,一直以来,她都在幻想有一天,乔少会要了她,没有想到今天她用了拙劣的伎俩接近这个男人。
她俯下身子,雪白的身体蛇一般依偎在这个修长的男人身旁,温热的触感让她战栗,她的樱唇张开含住了他暂时的柔软,只消一刻功夫,他变昂扬起来。
她跨过身体,意欲坐到他的上方。
他的昂扬在抵达花蕊的那一刻,她依然是颤抖,只是紧接着的深入,让她苦不堪言,痛,膨胀感撕裂了自己,疼痛,疼痛
但是,她绝不放弃,李菲儿从来不做前功尽弃的事情。
她咬着牙,汗水滚落下来,稍微喘息了一下,忍着疼痛,上下起伏。
“羽月”,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生硬。
她的眼泪滚落,顺着她的脸颊c脖颈,一直滴落到他的身体上,她几乎想要逃跑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羞辱。
不,她的眼神阴狠,我一定要得到你,否则,大家同归于尽,她眼里的火苗在燃烧,也许下一刻便烧尽整个不该存在的荒唐。
她是没有快感的,对于电视及书上关于男女之事爽快的感觉,她觉得书本再一次地欺骗了她,他的紧绷更让她疼痛,随后的宣泄让他陷入了更沉的梦乡。
她从他身体上翻落下来,看到灰白相间的床单上的滴落的玫瑰,她无声的眼泪恣意纵横。
告别了一个时代,告别了心思单纯的年龄,是谁让她在感情的漩涡里越陷越深,是谁让牵着她的感情越走越远,还是自己始终不肯看清现实,不肯放手,一个悲哀的女人总是毁了自己,毁了人生。
身体困疼,乔少翻过来,一条腿压上去,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她不想离去,困意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终于沉沉睡去。
凌晨三点钟,她几乎是被乔少的怒吼声给惊醒的。
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自己从来没有喝的如此醉,如何回来,如何发生这样的事情,他都想不起来,他的额头有些疼痛,但是看到床上这个女人,他就暴怒。
相对的两个人已经说明发生过的一切。
他的狮掌攫住了她的喉咙,几乎要抓死她,她无法呼吸,他的另外一只手握成暴怒的拳头,要挥拳落下。
她闭上眼睛,宁愿死在他的手中也不愿意挣扎着活着。
这等耻辱实在令乔少无法忍受,一个如此强大的男人居然被了,这个女人还居然是李菲儿,天,说出去还不被人给笑死了,他情何以堪?
他不愿意打女人,但是,他忍不住地拎起她把她狠狠地给扔下了床。她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