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秘宗武脉这些年虽然逐渐没落,但也并非没有惊才绝艳的弟子出现,譬如宗主座下大弟子陈玉龙,还有五长老座下大弟子魏东等等,皆是这一代弟子翘楚!也正因此,当日讨论此事时,章长老才会决定让二者代表武脉参加九宗论道!”
二长老郭晟矮矮胖胖,脸上挂着的笑容犹如生意人般和气,说起话来却尖锐如刀:“就算陈玉龙重伤难愈,无法参加九宗论道,武脉之中还有肖宇等踏入先天蜕凡境的弟子。按说武脉之事,我符脉中人不该干涉,可肖宇虽不如陈玉龙和魏东般修为精湛,却也是先天蜕凡初境的武修,参加九宗论道的资格总是有的!”
秦夜月面带薄纱,看不出表情,但一双美眸却阴沉似水,显然是郭晟的话令她很不高兴。
倒也难怪,那肖宇虽然并非五长老冷天纵座下弟子,但却是五长老冷天纵介绍入门的,这些年来,武脉凋零,四长老金铃年岁已大,但凡新入门弟子皆由五长老传授武道,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若没有林素出现,秦夜月和金铃倒是不会反对肖宇出马。无论如何,在二人看来,宗门的矛盾乃是内部矛盾,绝不能暴露在外人面前。
不管内部如何竞争,参加九宗论道,所代表的便是北落秘宗,于情于理,二人都不会阻拦。
然而如今有林素存在,又加之昨夜秦夜月不顾金铃反对,将五行元诀传给了他,这是将林素视为衣钵传人的表现,所差的无非是个师徒之名罢了。
金铃自幼照顾秦夜月长大,轻而易举就看出她心中所想,因此才在昨夜分开时主动提出今日由她推荐林素参加九宗论道。
金铃有着足够的信心保证林素能够得到一个名额。
符宗大长老章太云虽然为人霸道,但却也知不能将秦夜月逼得太急,因而早在年前就与秦夜月协商,此次九宗论道北落秘宗共有五人参加,符脉三人,武脉两人。
秦夜月虽然不忿,但形势比人强,百年一届的九宗论道,符武大陆上的九大天门都会派出宗门年轻一辈的最强者参加,就算是中阶大符师,在其中也不过是垫底的存在。
武脉之中,能够拿得出手的,唯有先天蜕凡高境的陈玉龙和先天蜕凡中境的魏东二人。
也正是如此,她即使不满,也只能点头同意,因为就算多给武脉一个名额,也找不出弟子出战。
只是她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就在前些日子,符脉首席大弟子云飞扬挑战陈玉龙,将他打成重伤。
这样一来,武脉显然缺少一位武者参加九宗论道。
换言之,此时武脉提出换一名弟子参加九宗论道,是有根据的,这也是金铃笃定能够让林素得到这一名额的根本。
却不曾想今日议事,四长老金铃甫一提出让武脉新入门弟子苏林代表武脉出战,便遭到二长老郭晟的坚决反对,三长老姚霖煊与郭晟同气连枝,自也不会同意。
加之议事之前正在闭关突破中的五长老冷天纵遣人通知,言称二长老郭晟可代表他,如此算来,三人已占有三票,甚至无须大长老章太云出马,秦夜月和金铃便已一败涂地。
金铃脸色铁青,老迈的身躯颤抖着,冷笑道:“肖宇虽然是先天蜕凡初境的武者,但我武脉之中,由哪名弟子出战,自有宗主和老身决定,二长老若是看好肖宇,不如让他代表符脉出战,老身和宗主绝不反对!”
“四长老此言差矣,无论符脉还是武脉,皆是我秘宗弟子。肖宇是否有资格代表武脉参加九宗论道暂且不提,两脉之中无论派出何人,所代表的都是我北落秘宗的颜面,自然要选一个优秀的弟子才对!”
郭晟胖胖的脸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皮笑肉不笑道:“那苏林,据我了解,应该只是凝真巅峰的武修,仅仅只加入宗门半月时间,无论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