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许久也只得出了一个勉强站得住脚的解释:不想被太多敏感的女生一次次剥得体无完肤。
上次和小段聊天的时候我说过想要弄清楚自己等来的是什么,或许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我等来的最多的东西就是胆怯,害怕面对事实,害怕无法释然,害怕不能放弃,害怕被人知晓,以及害怕在未来很有可能出现的四目相对。
就这样不停地用新的胆怯覆盖旧的胆怯,直到某一天用卑微的身躯去尝试撼动骄傲的世界,然后在一声“不自量力”中下坠c下坠c下坠最后,则是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艰难地睁开眼,看着手机上十二月五号的字样,高中的时候张佩琪替我撑了一回雨伞,结果不久后我就感冒休息了三天,这一次换媛儿替我撑伞,结果从十二月以后我就高烧不退,想来想去,我只发现了一处相同点,粉色的雨伞,说不得以后要尽量避免躲进类似的雨伞下。
从床头拿起一本小说随意地翻看着,这是来到大学后才培养起来的爱好,打发时间的同时也能让我从中体会到不少凌乱的情感,遗憾的是我没有从里面找到“等待”的情节,似乎所有主人公都在大喜大悲中忽略掉了穿插进来的空白时期,当然也不排除那些作者比较喜欢描写结果的可能。
“子含兄,有人来看你了!”
抬头看着一脸兴奋的舍友,有点像狗仔队抓住爆料镜头时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被随后出现的身影给出了最直接的回答,以及最直接的震惊。
“媛儿?你怎么来了?”
“见你好些天没来上课,所以就过来看看咯,我可是跟宿管阿姨说了好长时间才得到的批准呢!”
“谢谢,谢谢,等我病好了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用了,到时候答应我件事就可以了。你先趁热把这个姜汤喝了吧。”
伸手接过她带来的姜汤,说不清心里是怎样的感受,也许我的感冒不单单是因为淋雨之类的外界原因。更多的是因为她和张佩琪在我心里展开的冷暖拉锯战,不知道该如何判定,所以才选择了让大脑暂时处于瘫痪状态。
“外面还有卖这东西的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你不是真烧糊涂了吧,这是我借了食堂的炉子亲自熬出来的,你必须全部喝光!”
故作惊讶地轻叹一声。在心里还是蛮希望她能承认是买来的,那样就不用去猜测她对我的看法以及这么做的理由。我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她产生了别样的情愫,但也不会冷血地将她定义成自作多情,人情债最难还,怕是今天一过又免不了要经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好了,你喝完就躺会儿吧,我先回去了,在男生宿舍待着还是感觉怪怪的。我把电话号存在你的手机里了,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就联系我,拜拜!”
媛儿走后我接受了舍友们的逼问。无非就是和她是什么关系c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一类的问题,搪塞了许久才把他们的好奇心给压下去。不光是他们,我也想有人能站出来给我一个解释,只不过我的问题不是和媛儿之间具体的关系是什么,而是该如何明确自己心里此时的渴望,在等待中继续向冰天雪地的深渊走去。或者转过身抓住近在咫尺的暖阳,也许我知道该怎么选择才是恰当的,但仍旧不停地暗暗否定着,因为现在的我,什么资格也没有。
重新回到课堂后我很自然地和媛儿走到了一起,所有人都在说我们是郎才女貌c天造地设,实际上我们谁
都没有开口去承认恋人的关系。一天接着一天,我仅仅明白了自己是在把陪伴当作对她的感谢,而她之前说的让我答应的事情也仅仅是一起度过今年的圣诞节。
有时候真的不得不相信因果的循环,一直以来我都把三年前的那个平安夜当作是一切正式开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