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恙的回到你身边,怎么样啊?若是不从,哈哈,你知道后果的!”老者言辞透出一丝狠厉,说道。
“尔敢?本王跟你拼了!说完蹦起身子,一头砸向黑衣老者却瞬间被他周围的二个黑衣人抓住身子,不能动之丝毫,这时,从屋外匆匆走进一位黑衣青年,在老者耳旁耳语了几句,顿时神色巨变,对着一旁正架着木思明的二个黑衣人说道:
“看好这个老匹夫,老夫去去就来!”说完,大有深意的看了看木思明,一甩手,走出了门外。
酒楼中的赵冰和语溪,全然不知木王府发生的一切,不过,他似乎嗅到一丝奇怪的气氛,酒楼里的宾客开始逐渐稀少,偶尔过往的人也尽皆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隐隐透着些许杀机,他盯着一旁正领着语溪吹嘘自家客房有何妙用,有何独到的胖子看了看,他总觉得这些变故与这个胖子有些关联,似乎他故意把他们拖在这里,等待着某个人,便冷言一句:
“此地我有些不喜,还是换家别的客栈吧?”说完不顾语溪嘟囔着言语,拖着她走向楼下,却听见一道老者声音道:
“郡主殿下,既然来了,何必着急走呢?”
只见楼梯口处走来三道身影,一个华服老者,身后带着两个锦衣青年,老者帽间隐隐露着些许银丝,参差错落着,脸上有些阴柔之气,不显阳刚。两个青年手执长剑,脸上不含表情,眼神中流露着些许的戾气。
赵冰一见,暗暗发狠,此间事情,恐怕不得善了了。体内的飞墨,散发出一阵阵柔和的绿芒,语溪一步上前,横眉对着老者,厉喝道:
“你是何人?腿长在本郡主身上,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你管的着吗?也不看看自己脖子上有几个脑袋够本郡主砍的!哼,速速给本郡主滚开!”
老者堆出一脸笑意,说道:
“呵呵,郡主果然仪表非凡啊,说话更是如利剑穿心啊,不过你不识老朽无妨,总该识得此物吧?”
说完从腰间拿出一块半边白玉玉珏,此物乃是她父亲与皇帝陛下义结金兰之时,皇帝所赐信物,两人各执一半,象征着信任与恩宠。
她心中暗暗一惊,这半只玉珏,父亲从来不轻易示人,纵是亲信,也不知道父亲有此物,如今竟然在这老者身上,难道父亲遭遇了什么不测?不禁发问道:
“你到底是何人?我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老者发出一阵笑意,说道:
“郡主既然识得此物,如此甚好,放心,木王爷现在很好,不过他对你这个女儿非常挂念,本该亲自前来,怎奈公务缠身,特派老朽前来迎接殿下回府的。”说完朝着语溪二人一抱拳道。
语溪目露疑惑,可是又不确定,只得杵在一边,这个陌生的老者,不似府中近侍,父亲怎会派此人前来?
赵冰也端详着眼前一行人,除了这个阴柔老者,身后两个青年,分明是练过拳脚的江湖人,与他所杀的山贼气息有些类似,不似官家差役,闪过身子,护在语溪身前,向着老者抱拳道:
“小子赵冰,敢问大人名讳?”
“大胆刁民!我家大人的名讳岂是你该知晓的?”老者身后突然走出一人,拔出长剑架在赵冰脖子上厉喝道。
赵冰毫无惧色,嘴角发出一阵冷笑,暗道,果然露出马脚,这些人明显不是善与之辈。青年一见赵冰如此情状,不禁心下暗吃一惊。
语溪见状,一下子冲过来,对着青年吼道:
“大胆奴才!还不撤下武器,你若是敢伤他毫毛,本郡主定叫你九族全诛!还不退下!”
这时,胖子老板一下凑过身子,横在语溪与赵冰中间,出言劝慰道:
“郡主犯不着为这个乡下小子动气,这小子胆大包天,竟敢妄问大人名讳,此罪已是大逆不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