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
斯科皮:“怎么了?”
德拉科:“下一次在我们滚上床单之前,记得提醒我你还是个能看得懂‘鹊诗’的孩子,然后我就会”
斯科皮:“会干嘛?”
德拉科:“停下来,大概。”
格兰芬多黄金三人组:“”
“噢。”霍格沃茨的校长摸了摸鼻子。
斯科皮挑眉:“好了闭嘴德拉科——别有心理负担,我并不是完全能看懂它,你知道吗,这些词汇这些词汇现在对于我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些非常模糊的大概含义——我敢保证如果你能叫来一个是三年级以下的孩子,他一定能告诉你这句话里包含的更多信息——唔——”
“这些就够了。”双唇恋恋不舍地蹭了蹭四年级斯莱特林温暖的唇瓣,德拉科顿了顿,含糊地说,“刚才就想这么做来着——回去把这张纸条挂在床头,男孩,直到某一天早上起来你宣布你一个字也看不懂了虽然我不认为我有那么好的耐心,不过可以试试——顺便说一句,你发育得真慢。”
大厅一角的格雷特夫人为自己不小心看到的一切优雅捂嘴:“哦我的老天爷。”
大厅一角的温老头扭头:“怎么了碧华——喂我看到了什么是我老花眼了吗——我好像看见那个小子在跟我孙子接吻。”
同样在大厅一角的格雷特先生面无表情:“呃这是贵族礼仪,爸爸。”
拉住正要退开的人的领带,斯科皮主动凑上去在斯莱特林王子的双唇上飞快地啄了下,叹了口气妥协道:“随便你吧,祝你禁欲成功,王子殿下。”
大厅一角的格雷特夫人:“”
大厅一角的温老头:“现在呢?!”
同样在大厅一角的格雷特先生:“还是贵族礼仪,显而易见。”
赫敏:“咳,呃——”
邓布利多:“真是温馨时刻?好吧,请允许我打断你们,是时候该出发了,孩子们斯莱特林的密室是吗——呃,我们该怎么把它灌满水?”
罗恩耸耸肩:“随便吧,或许拧开所有的水龙头往里面注水?”
“嘿,振作点,兄弟。”哈利拍了拍罗恩的肩十分同情地说。
罗恩:“连邓布利多教授都语无伦次了你为什么来要求我,哈利?”
“我只是很严肃地在跟你们商讨这个问题,亲爱的韦斯莱先生,”老校长面不改色地说,“我并没有语无伦次——很显然,格雷特先生和马尔福先生是众所周知的,呃,顺理成章。”
“如果我们能抓到阿斯托利亚,”确定自己不想听着一群格兰芬多的男女老少讨论自己的恋爱问题,斯科皮面无表情地直奔话题,“很显然,除了隆巴顿夫妇,黑暗君主也把这句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而更加显然的是,除我之外,四年级斯莱特林至少还有一个发育同样缓慢的姑娘。”说着他瞥了站在一旁的铂金贵族一眼。
“哦,至少说明了我从来没碰过她。”德拉科举起双手。
“省省吧德拉科,”斯科皮满脸讽刺聪明地说,“我们都知道能不能看懂鹊诗跟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吧,”德拉科妥协地放下手,不过不放弃坚持道,“但是我说的是实话,我没碰过她。”
“阿斯托利亚能完全看懂这句话象征着什么含义,”懒得再搭理尊贵的斯莱特林临时院长,斯科皮转过身看向邓布利多,他举起手中的纸条,“上一次在密室,就是她打开了某个开关让密室浸满了水——我们差点儿淹死在那里,代价就是她也没能拿到她应该拿的东西。”
“这正是我想要跟你们讨论的原因,”邓布利多眨了眨蓝色的眼睛,和蔼可亲地说,“我始终记得昨天在走廊上遇见了浑身湿透的学生们的样子,那一个走廊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