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扫的工作暂时还挺简单的,孩子们只需要将躲在窗帘后面的狐媚子揪出来然后狠狠地扔进早就准备好的金属桶里——韦斯莱夫人确实是做家务的一把好手,她准备的桶一点儿也不深,但是这群将粪便弄得满窗帘都是的小傻瓜总会尖叫着相互扯着同伴的腿往上爬,最终的结果当然是谁也爬不上来。
“当然啦,这是家务的常识。”韦斯莱夫人飞快地说着,可惜声音中似乎透着一股子不耐烦的恼火,“这里永远是男人们居多,提起打扫卫生这个话题,总是被飞快的带过——”
这名微微有些发胖的中年妇女看上去非常和蔼,她还教会了斯科皮一个新的专门用于清理布料的清洁咒语——“我认为这些窗帘应该换成新的,但是邓布利多说,我们需要节省开支。”韦斯莱夫人挑剔地翻看着窗帘,将眼皮底下能找到的每一块污渍都弄得干干净净,窗帘开始散发着一股用过了清洁咒以后特殊的味道——有点儿像煎糊的炒蛋,还混着狐媚子总带着青草味的大便气味,说实在的,这味道可真是有点儿要人命——
斯科皮默默地扭脸打了个恶心。
“我认为他说的其实也有道理,我们的资金并不是那么——哦,斯科皮,亲爱的,你还好吗?”韦斯莱夫人放下魔杖。
“他好得很,妈妈。”乔治·韦斯莱笑眯眯地说。
“——瞧瞧你说的话,乔治!你们就不该让客人到达这儿的第一天到就加入干活的行列——好了,男孩——放下你的魔杖去喝杯苹果汁什么的,我也许也是闹糊涂了才会教你清洁咒,看在老天爷的份儿上,你现在更需要的是休息!”
跟斯科皮说完,韦斯莱夫人转过身,责备地望着乔治,斯科皮发现,在韦斯莱夫人转过去忙着教训乔治到时候,弗雷德绕到了她的身后,飞快地从铁桶里抓了几只狐媚子塞进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皮口袋里,小斯莱特林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挑挑眉,一转头,发现乔治正和他挤眉弄眼,而此时此刻韦斯莱夫人已经结束了她的教训,正站在房子角落,试图将窗帘上的一块破洞修补起来。
“——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一笔钱,现在开始疯狂地发明各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赫敏借着将一个新的铁桶放下的机会,压低了声音跟斯科皮说,斯科皮有些惊讶,按照往常的经验,赫敏早就提高声音揭发他们了——
“当然了,”就好像排着队儿来跟他说话似的,现在望着赫敏提着装满了狐媚子的小铁桶摇摇晃晃远去的背影跟斯科皮交谈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哈利·波特,他阴沉着脸,就好像谁都欠了他五百个加隆似的,将一个狐媚子抓在手心,哈利在斯科皮惊悚的注视下用了个燃烧咒将它烧成了灰烬,拍了拍手将魔杖插回口袋,“事实上,赫敏和乔治从上个学期末就开始约会了。”
“哇哦。”斯科皮僵硬着脸,“这个消息挺有冲击性的。”
“我也这么认为。”哈利阴郁地回答,然后转身走开了。
望着救世主整个儿乌云密布的背影,斯科皮决定直到晚餐正式开始之前都不要跟波特说话了,这简直是在影响人美好的心情。
凤凰社里到处乱糟糟的,墙纸已经被韦斯莱夫人全部安回了墙上不再是脱落的模样,光线依旧昏暗,脚下的地毯也还是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在房子走廊尽头——正对着大门口的位置还有一副整天在尖叫的画像,传说那是西里斯的妈妈。
画像中的女巫其实看上去还很年轻,如果擦干净她的脸,或许还很漂亮也说不定。只是她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劲,如果大家忙得顾不上将她蒙起来,她就会冲每一个从大门进入这个房子里的人尖叫——
这个女人的画像就像一台固定的血统判定器——她会冲赫敏叫“肮脏的泥巴种”,会冲着罗恩叫“穷人家的纯种背叛者”,那个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