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凉亭的围栏长凳上,神情有些忧伤,已经过去将近十天了,依然毫无琵琶的消息。
“离王”,身后那将军拱手问道,“还需要等下去吗?这样不是办法啊”,语气有点为难,大军不能这样长时间地停留下去,况且还是为了一个女子而停留。
离王无奈地皱眉,“吩咐下去,明天大军起程,琵琶这边继续派人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话到最后,语气有些冷了起来。
倘若琵琶果真因为此事出了什么意外,他绝不会轻饶了红纱。
“是”,那将军答道,退下去了。
离王静静地坐在长凳边,后背靠着木柱,他总说不会再让琵琶离开自己的身边,却每一次都做不到,离王神情忧伤的闭上眼睛。
凉亭外,微风拂柳,渲染了一夏的绿景。
琵琶面无表情地盯着红纱看,盯得红纱甚是不自在。
红纱装作恼怒,“你这样盯着奴家看干什么?”。
琵琶转头看了一眼前方,后又看向红纱,“这再走过去貌似是重国边城了吧?”。
红纱不以为意,“那又怎样?”。
琵琶嘴角一勾,但脸被白纱遮住,红纱并没有看到,琵琶问道:“你去重国干什么?离王大军的下一站就是重国边城,而你又刚好去重国边城”。
红纱急恼道:“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快走,再啰嗦,奴家把你嗓子也给弄哑”。
琵琶默默转身走去,“奴家早就猜到奴家的脸是拜你所赐的了”语气很随意。
红纱走在琵琶的身旁后方,闻言一怔,沉默了一下,“既然你已经如此肯定了,怎么不恨奴家呢?容貌是女子的命”。
“你怎么知道奴家心里不恨你呢?”,琵琶忽然冷声说道,脚步并没有停下来,继续走着。
红纱看向琵琶的背影,眼神有些复杂,没有出声,默默走着。
琵琶抱着象牙琴也默默走着,脸上被白纱遮住,看不清表情,琵琶忽然一怔,前方那座边城楼已经近在眼前了,但此时却有一小队人马骑马从城楼大门向她们两人快速跑来。
琵琶静静地站在那,看着那队人马跑过来,红纱也静静地站在那,嘴角微微笑着,机会来了。
待那队人马跑近后,一领将骑马站在军队前方,看着两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琵琶没吭声,抱着象牙琴静静地站在那儿,红纱走到琵琶身旁,献媚道:“将军好,奴家叫红纱,她叫琵琶,奴家两人路过此地,并无意冒犯”。
“哼”,那将军冷哼一声,“管你有意无意,来人,先将她们带回去”,说罢,那将军身后的士兵们纷纷骑马走过来将琵琶她们两人围住。
琵琶向红纱看了一眼,并没吭声,红纱不就是想进这边城里么?那就随她愿,琵琶沉默着向边城大门走去。
“等等”,那将军看着琵琶,有点不解和怀疑,“你的脸怎么了吗?干吗要用面纱遮脸?把面纱摘下来”。
琵琶一僵,停住脚步,双手紧紧抱着象牙琴,显现是在极力隐忍。
那将军并没看出什么异样,见琵琶迟迟没有动手去摘面纱,越加怀疑,厉声道:“那个抱琴的,叫你呢,快把面纱摘下来”。
琵琶却似没听见一样,依旧毫无动作,静静地看着前方。
红纱急忙走到琵琶身旁,低怒道:“琵琶,将军叫你摘下面纱呢”,她怕琵琶会惹怒了那将军而牵连自己。
琵琶面无表情地看了红纱一眼,“你认为奴家该摘下这面纱吗?红纱,难道你心里不会产生愧疚感吗?”。
红纱被她说得有些不自然,但见那将军正盯着两人看,也不管那么多,自己伸手一把将琵琶的面纱摘下来。
琵琶一怔,快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