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后看向红纱,沉静说道:“放人,本王可以让你离开”。
“哼”,红纱冷冷一哼,道:“离王当奴家是三岁小孩吗?放了琵琶,离王反悔怎么办?”。
离王意味深长地看了红纱一眼,道:“本王说到做到,君无戏言”。
红纱向四周看了一眼,她已被包围,根本无路可退,看向离王,红纱道:“叫他们让开,奴家安全离开后自然会放了琵琶”。
离王看了琵琶一眼,琵琶没什么表情,静静地看着他,手里紧紧抱着象牙琴,显然是紧张得很,脖子上的鲜血依旧随着伤口慢慢溢出。
“红纱”,琵琶低声开口,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奴家说过了,离王会查清此事的,你现在这样做,只会增大你的嫌疑”。
“哼”,红纱冷冷一哼,道:“奴家就是一介平凡女子,是你们在那乱怀疑什么,奴家告诉你,奴家才不管你们现在是什么想法,奴家只想要离开这里”。
琵琶有点怀疑地说道:“这么说你真的不是奸细?”。
红纱不屑道:“你未免也太看得起奴家了吧?倘若奴家有嫌疑,那琵琶你的嫌疑比奴家更大”。
琵琶被噎住,不知如何答话。
离王站在那边静静地看着两人,距离如此之远,他自然是没有听见两人的低语。
琵琶看向离王,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放红纱离去。
离王看见琵琶的示意后,眼神复杂地看了红纱一眼,道:“让开,放她离去”。
四周的护卫立即退至一旁,红纱嘴角带笑地看了琵琶一眼,显然很满意琵琶的识趣,扯着琵琶退去。
看到红纱扯着自己退去的方向不对,琵琶有些没反应过来,急道:“红纱,你干什么?这个不是往城门口的方向,你走错了”。
红纱不屑地一哼,道:“奴家很清楚自己走的方向”。
离王看着红纱退去的方向,忽然眼神一寒,大声道:“快拦住她”。
退至一旁的护卫们纷纷急跑过来围住红纱。
红纱眼中闪过恼怒,道:“离王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放奴家离去的吗?这就是离王的君无戏言?”。
离王寒着脸看着红纱,冷声道:“红纱,你退去的方向好像有点不对吧?那方向不是城门口吧?”。
红纱一笑,道:“的确不是城门口,那又怎样?离王真当奴家是傻子吗?奴家从城门口离去,离王若是反悔,随便派人便可将奴家抓回”。
离王疑惑道:“那你准备从那条河里走?”,红纱退去的方向正是那条通往外城的河。
红纱见离王已经猜到,也不再隐瞒,道:“不错,奴家是准备从那条河里走,快让他们退开,否则”,红纱将匕首贴得更近琵琶的脖子了。
琵琶微微皱眉,因为那把匕首又割入了一点,鲜血流得更快。
看到琵琶脖子的伤口,鲜血流得更快,离王眼眸更冷,寒声道:“退下,让她离开”,后又看着红纱继续说道:“红纱你最好懂分寸一点,否则本王绝不放过你”。
红纱眼神有些复杂,当初她就不该冒死救他,别人不但不感激自己,还总说不会放过自己,多么可笑,这还不止,因为当日那事还让段王对她起疑心,真是两头不讨好。
红纱没再答话,扯着琵琶往那条河的方向退去,离王带着护卫紧跟身后,忽然离王眼神闪过杀意,红纱知道这条河通往外城,那么,她若真是奸细,想传递消息,不是有办法了吗?
看来,红纱的嫌疑越来越大了,离王冷着脸紧跟着,眼中的杀意尽显。
来到河边,红纱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嘴角带笑地看着离王。
离王带人站在不远处停下,脸色沉静地道:“现在可以放开琵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