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睡去了!若是能遇见钱公子的也只有楼中的妈妈和护卫了!”
“传他们几人上堂!”
“传老鸨,龟公,更夫上堂!”
五人上堂后跪在地上行了礼数,越漠问道:“更夫,当时三更天的时候可看到钱大宝进入chun香楼了?”
更夫回到:“启禀陛下,草民确实看到钱大宝进入了chun香楼!”
“你可看见钱大宝的正脸?”
更夫摇摇头说道:“草民虽然没能看清是不是钱大宝的正脸,但是体形与钱大宝完全相似!”
“体形?你就全凭提醒就说进入chun香楼的是钱大宝?”
“还有钱公子的服饰!”
“钱大宝的服侍,大街上穿那种衣服的人比比皆是,如何凭借体形和服饰你就一口咬定是钱大宝?”
“这~~”
看着更夫低头不语,越漠问向老鸨等人:“你们可曾看见钱大宝又回来了?”
“小的可以确定是钱大宝,当时小的还与钱大宝说了话!”
“都说了什么?”
龟公说道:“当时小的好奇钱公子为何这么晚了折回,就问了他,钱公子回答说是找朋友!”
“就说了这么多?你们呢?”
“小三问钱公子的时候我们都在场,是钱公子!”
“你们可曾发现口音可对?”
“当时太晚了,民妇并未注意!不过细细回味还真与钱公子的口音有些诧异了!”
“如此说来,你们也不确定是不是钱大宝了?”
“是的!”
老鸨,龟公,姑娘们,更夫退却后,越漠看着风邵阳身旁的小红问道:“既然不能确定是不是钱大宝,那么朕就做个假设,假如那人正是钱大宝,小红,你可亲眼看见是风邵阳杀得钱大宝?”
小红回道:“陛下,当时民女那晚并未喝多少酒起床的时候就见到风邵阳手中拿着一把带血的刀,而床下躺的正是钱大宝的尸体!”
“风邵阳可是醒来的?”
“回禀陛下,当时风邵阳好像是被民女的惊叫声吵醒的!”
“那这么说人不是风邵阳杀得!”
一旁记录文案的柴广说道:“陛下,微臣在京督府办案多年,许多离奇事件也经常亲眼所见,其中有一次便是某处村庄妇女杀了自己的丈夫,经详查才发现那妇女非故意杀人而是常年丈夫的施暴导致妇女ri积月累的怨恨之心患上妄想症,在睡梦中杀得丈夫!此案微臣以为风邵阳极有可能在睡梦中杀得钱大宝!”
“陛下,冤枉啊,阳儿贱婢自小看着长大,他有什么症状贱婢一清二楚岂会不知,陛下莫要听了柴大人的一面之词!”一旁的孟红云听柴广这么一说心中一紧急忙跪在地上!
“你先起来,是不是朕自有分辨!”
越漠说完,秦英附耳说道:“陛下,红鸯姑娘求见!”
“红鸯?她不是在薛地吗?怎么来庆城了?”
“末将不知!”
“请她上堂!”
“诺!”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只见一粉红装束蒙着面纱的女子缓缓走向公堂,虽是蒙着面纱但是却掩饰不住红鸯的惊艳绝伦,看着眼前的旧识,越漠不知不觉中想到那次红鸯所演唱的一首倚窗望月!
“小女子红鸯参见陛下!”
“平身吧!不知姑娘所来何事?”
“回禀陛下,小女子是来为风邵阳作证的!”
“作证的?”孟红云疑问了,这阳儿何时遇到了这么一位容貌不下于自己的女子?而当事人风邵阳则是懵了,自己只是从钱大宝那里听说过红鸯的美丽,但是并未相识啊?
越漠怔住了